司寇同战戈站起来,握住战戈的手,“战公子客气了,这一切都是国师那个老奸巨猾做的,这次,终归是我失算了!”
司寇摇头,脸上流露痛恨之色,落得如此境地,怪也只能怪自己没有尽快出手抓住国师的痛处,如今反而被反咬一口。
司寇叹了一口气。战戈坐下,二人思索如何破除眼前的困境。
司寇入狱,风来国自然由国师一手把持朝政,宰相则一直保持中立的姿态,自然是谁有本事能站出来主持大局,他自然就支持谁。
晚上,国师回到自己的寝室入睡,换了一身黑色的寝衣,国师就觉得身上开始隐隐发痒,摸了摸发痒的后背,并没有蚊虫叮咬的痕迹。
又过了一刻钟,国师觉得脸上也开始痒了起来,思索自己一天所接触的人和物,立刻就想到在宫中,那个叫做凤凰的女子,曾刻意靠近自己。
身上的痒痛加剧,国师顾不得此时已是深夜,带着手下,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狱中。
凤凰靠着墙根儿闭目养神,牢狱之外隐隐有灯火闪过,战戈也察觉到了异样,从地上站起来。
警惕的观察四周,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牢房的门被打开,战戈看着两个侍卫将凤凰嫁了出去,本想上前阻止,却被拦住。
“凤凰!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战戈心急的抓着栏杆,司寇也是一头雾水,不明白大半夜的这些人带走凤凰的目的。
墙边上被点起来的火光,照出国师的侧脸,司寇见到国师,也从地上站起来,同战戈一样,牢牢的抓着栏杆,“国师,你要干什么!”
此时的国师因为身上的痛药,浑身上下都穿着贴紧身体的衣服,为了缓解痛痒,他不得不衣服紧紧的裹着皮肉。
即使是这样,也克制不住内心想要挠的冲动,精通医术的他,自然知道,自己现在这种情况,越挠越会加剧,甚至让皮肤腐烂。
国师此时已经无暇回答二人的质问,拿着被烧得通红的烙铁,放在凤凰的面前,咬着牙道:“你对我下了什么?赶紧把解药拿出来。”
战戈和司寇闻言,同时怔住,凤凰给国师下了药?他们怎么没听凤凰提起过。
凤凰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面对国师手中的烙铁,眼中没有丝毫的波动,头一偏,拒绝说话。
国师已经彻底丧失了耐心,见凤凰嘴硬,将手中的烙铁往前一伸,落在凤凰的左肩膀上。
“嗯哼!”凤凰闷哼了一声,脸上因为剧痛,流出一层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