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临走前,言芜双又把他叫住:“对了,你问问今晚想吃什么,我亲自下厨做给他吃。”
语气里还带着几分骄傲,没有发觉空气中的醋味。
“你做什么,他就吃什么,放心,不挑。”战戈淡淡说完,鼻尖里传出一道不可听闻的冷哼声,双儿做出来的东西必定是美味,哪还允许别人挑三拣四,就算是皇上也不行。
战戈刚到大厅就看到皇上单手撑在下巴,心不在焉看着院子里的池塘。
“那池子前两天刚洗过,什么东西都没有,你看什么呢?”
清冷的嗓音让皇上瞬间回神,摇摇头:“没看什么。”
“没看什么,那就是心里有心事,怎么,朝中又有那个不怕死的让你受委屈了?”
永国元老挺多,有些人常常倚老卖老,平日里自己在时还能帮他一把,如今他事情忙,倒是挺久没有上朝了。
闻言他嗤笑起来,眼角带了一丝丝不屑:“就凭他们还想给我气受,怎么可能,我有无数种方法折磨他们。”
凭着两个人交情,皇上连朕都没了懒得用,直接自称我。
战戈从小跟他长大,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,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,推到他面前:“那你是因为什么才郁闷?”
能够让他难倒找自己的事情不多,自从他能处理好政务之后,已经很久没有过来找他了。
皇上有些纠结,但还是把将军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战戈闻言忍不住笑出声:“我当是什么事,不过是叛变了一个将军而已,永国上下有才之士如同过江之鲫,何必如此在意。”
“再说了,他就带走一个女人而已,所有的士兵还掌握在你手里,这样就够了,没必要太过上心。”
战戈说完就没有继续说,而是留了足够的时间让他自己去想,他已经把是非利益全部讲明白,对于一个帝王来说,到底是什么重要的。
只要士兵武器还在他们手里,仅仅一个叛徒,根本不用放在心上。
皇上重重吐了一口浊气,在心口堵住的那种郁结一下子解开,整个人都轻松不少。
“义兄,你说的太对了,根本不重要,正好还不用我费尽心思去调查他。”他很快就想通,说话都轻快了些许。
“想通了就好,作为一个帝王,最重要的就是利益,至于其他的,能舍弃就舍弃,明白吗?”
皇上重重点点头,然后一拍脑门,大声说:“完了,还有好多奏折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