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个酒楼的老板死了,被悬挂在三层楼之高的屋顶之上。
那鲜血甚至瓦房一直不断地滴落在地上,一滴又一滴,溅起一片片水血花。
言芜双和战戈站在这案发现场,看着高高悬挂的尸体,心中只觉得一阵恶心。
"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,你要是对付我可以,干嘛要拿其他无辜的人出气!"
想想,言芜双除了内心作呕之外,更多的确实难以言说的气愤。
这些人虽说与他没有什么过硬的交情,但都是自己手下工作的人。
如今却为因为她个人的缘故,有些人甚至不过20出头的小伙子,也没能够幸免于难,实在是太可怜了。
战戈紧紧的盯着那具尸体,这一次不同于之前那几起案件。
落尘特地将那把杀人的剑流在了他的身上,仿佛是在跟他们警告,或者说是刻意挑衅。
突然之间,只看战戈脚尖听点,整个人腾空一骑直接飞跃上房顶,将那把剑拔了下来。
随即整个人又旋转着从空中落下,那把剑就在他的手中,看着十分雪亮。
透过剑的倒影,依旧能够看清战战戈绝美的容颜。
"很明显吗?她这一次就是想要垄断你的经济命脉,你不是也抱怨自己亏损了不少吗?"战戈将那把剑仔细拿在手中不断的摩挲,嘴角却放弃了一抹嗜血的笑容。
闻言,言芜双连忙点了点头,又没忍住心疼起自己流失的钱财。
"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我手下投资的米铺还有钱庄各个地方,包括现在风头正盛的酒楼,都被她弄成这样子。若是还算得上有名的话,就有一个瓷坊!"
想想,言芜双苦心经营的生意,知道就这么被她轻而易举的瓦解。
心疼之余,更多的却是为无辜死者的不甘!
旁边的战戈,那他这番话之后,却瞬间眼前一亮,直接将刀哐当一声丢在地上,"走,去瓷坊!"
"啊!你确定她会去那里吗?我手下的地方这么多。"
言芜双见他决然态度,心中多了几分疑惑,生怕走错了地方,又会有一个无辜的死者枉死在她的刀下。
战戈却走得急快,而且十分坚定,"你觉得,她会把心思浪费在一些不起眼的东西上吗?这要挑,就直接挑命脉来!"
这话说的虽然有几分道理,可是听到身后的言芜双,却多了几分不自在,"敢情你这么了解他,怎么之前就没想到这一点。害我损失了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