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台上打的激烈,但还看不出分晓,不过擂台如战场,每一分都是瞬息万变的,而她只能站在台子下,仔细盯着战戈。
他自小练武,功底扎实,也有实战经验,在平辈之间没有对手,但将军久经沙场,下手果断杀伐,还带着点点杀意。
“哼,倒是有点手段,不知接下来你还能不能接的住。”将军见战戈轻松躲掉一招,开口挑衅。
战戈稳住身子,点头示意他放马过来。
“小心。”言芜双心突然提到嗓子眼,忍不住小声低呼,但只能她旁边的欢喜能够听到,擂台上打的激烈,只能听到拳头破风和肌肉与肌肉碰撞的声音。
“那还不是将军的真正的实力,现在担心有点早了。”欢喜的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上,语气冷淡,不像是个下人。
但垂在下面捏着衣角的指尖泛白,还是暴露了她紧张的心情。
战戈的实力超过她的想象,本以为能够速战速决,但没想到竟然能打这么长时间,现在还看不出胜负,但如果继续拖下去,肯定是将军吃亏。
“战戈也没有真正出手,都在彼此试探罢了。”言芜双也察觉出刚刚自己的语气有些急迫,撇撇嘴假装不在意的样子,但很快还是专注在台上的打斗。
“就这一点实力?真不知你是如何坐上将军这个位置的,该不会是买来的吧。”战戈守多于攻,此刻还能游刃有余的挑衅。
他在逼他,人只有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才会做出下意识的动作,所以他要让将军用出他最习惯的武学。
“哼,那一会儿要是伤到了王爷莫怪啊。”将军冷笑一声,五指成爪向战戈的心口掏去,被战戈轻松侧身躲过。
一击不中,将军还不死心继续不断攻击,他的速度越来越快,相反,力道却越来越轻,到了最后,战戈已经可以轻松接下他的爪法,甚至能够卸掉他的力道。
反手一折,清脆的骨头声让在场的人牙齿一酸,身后汗毛树立,仿佛这种疼痛就在自己身上一样。
“将军!”欢喜惊呼一声,快步向前走了两步,眼底充满深深的担忧。
言芜双看到战戈赢了,先是心中一喜,然后被身旁的动静吸引过去,欢喜眼底除了担忧以外还有别的情愫。
这不是一个下人对主子应该有的感情,言芜双有些熟悉,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。
“退下!这是你一个下人应该来的地方吗?”将军咬牙捧着断掉的手腕,偏头凶狠的对欢喜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