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地面,跪走着爬到了落成的身边,一脸祈求的望着她,嘴里连连结巴的问道:"大人小的这究竟是做错了什么?为何要如此对我?什么奸细,小人根本就听不懂啊!"
"呵呵,还装的挺像,不懂?你当本营长是傻子吗?这是什么东西?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!"
落尘说着直接将那块铜铁制成的令牌,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脑袋上,这一眨眼的功夫,只看见他头上瞬间多了一次血痕。
头头只感觉疼痛无比,连忙用手捂住脑袋,神情都扭曲成一团,可是依旧还是有些不解。
将那块令牌从地上捡起来,仔细端详,又是一阵迷茫,"这是什么东西呀?我根本就不认识,大人,您究竟在说什么?"
这委屈吧啦的样子,简直就是比窦娥的六月飞雪,还要冤屈几分。
落尘却只认令牌不认人,这奸细本就要诡计多端,又能言善变,若是只是做做表面功夫,那也是常有的事情。
"别装了这皇宫的自由通行令,我虽然见识浅薄,但还是认得的,我希望你能够从实招待,供出你其他的同伙,我倒可以勉为其难的饶你一命!"
落尘紧握着手中的鞭子深深吸了口气,将自己的底线一放再放。
一阵冷风吹过,将落尘身上所流露出的那麽阴人,直接吹散他的所有人心中,大家都不自觉一阵恐惧油然而生,畏畏缩缩的收了收脖子。
"我,我真的不知道呀,我就是突然被一个女人打晕了,然后就!就什么也不知道呀!"
头头那叫一个憋屈,没想到找奸细,自己最后却成了奸细,这让他怎么能够接受?
然而,言芜双却突然冷不防地站了出来,"你是在说我吗?"
闻言,其他人纷纷将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,包括那个头头,此刻更是一脸惊恐。
连忙惶恐地用手指着她,连声道:"对对对,就是你!没想到你竟然还敢来这里,真是不知死活,就连粮仓也是她放火烧的!"
头头这随机指认的功夫简,直是出了一绝。
言芜双嘴角却含着笑意,"你们大家可千万别误会,我弄晕他,是因为他想要杀了我!"
这一下子语出惊人,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微微蹙眉,一脸疑惑的打量着看着她,心中难免多了几分顾虑。
"你最好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否则的话,哪怕你是神医,也别怪我不给面子了!"
落尘看着两个人这互相推攘,一时间都有些分不清敌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