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宫女已经完全招供,而另一边还在牢房受着酷刑的容易,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依旧死咬着不松口。
"有本事你就杀了我,对我一个女人家怎么严刑逼供算什么,就算我说了,你敢相信吗?"
容易嘴角甚至鲜血,原本润滑的肌肤此刻已经皮开肉绽,看着惨不忍睹。
然而,这张嘴确实灵巧得很,说的让战戈耳朵都不由得起了茧子。
"说了半天,结果说的都是废话,一句我想要听的都没有,还不如省点力气多挨挨鞭子,好好想清楚该说些什么!"
战戈装作样子掏了掏耳朵,坐在那里气定神闲,言语中满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这种状态实在让人看了欠揍,容易紧紧握着双拳,本就渗透着鲜血的嘴角,此刻又多了一股新鲜的血液。
就在这里面的情况不太好的时候,言芜双却突然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,又看了看正在受酷刑的容易,摆了摆手,"你们不用打了,那个宫女已经招供了?对嘛,三公主?"
此言一出,众人都停下了脚步,静静地凝望着面前这个女人。
"三公主?"
战戈也起身已获得看向言芜双,却见她点了点头,然后脚步便不停的在容易的面前徘徊。
容易微微一愣,一双冷漠凛然的看向他,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,言芜双此刻恐怕已经遍体鳞伤!
随即,又听着容易还在继续否决狡辩,"胡说八道!什么三公主?那个贱丫头说的话你们也敢信,还真不怕她是糊弄你的,我看着死丫头就是记恨我,想杀了我!"
容易咬牙切齿,嘴里有说不出的愤怒,好在有个绳子捆着,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呢!
战戈也有些狐疑地看着言芜双,仿佛在确定事情的真实性,毕竟那个宫女也是个奸细,说的话不能完全可靠。
读懂了男人脸上疑惑的意思,言芜双笑着摆了摆手,"你就放心吧,那个宫女可能会有所隐瞒,但绝对不会说谎,毕竟我给她的待遇可不小。而且,你看这种一听到三公主的时候,这么大的反应,已经再明显不过了!"
战戈点了点头,嘴角裂开一抹笑意,随即又意味深长的看着言芜双,道:"和本王待在一起待久了,连看人都看的这么准,可是一个不小的进步。值得嘉奖。"
言芜双白了他一眼,"我一向都这么准的好不好,不然的话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待着呢!"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似乎完全忘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