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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连串的问题,容易听得心里发慌,嘴角却突然露出了笑意。"你让我说,我就说岂不是很没面子?你要是把旁边的女人杀了,我就告诉你!"
言芜双无奈的白了她一眼,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?
"你要是信她的话,现在她可以杀了我,反正我这条命也不值钱。"
言芜双朝着身旁一脸肃穆的男人翻了个白眼,装作百无聊赖。
战戈却突然弹了她以记脑崩,"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,这世间任何人的命,都没有你的命重要。"
闻言,言芜双没忍住笑了起来,在这种场合说这么肉麻的情话是不是有点不厚道?
"这面前还有人呐,说的这么肉麻干什么?"
"喂,你们两个搞什么名堂?不杀就不杀,这么恶心我做什么?"
容易只觉得心情烦躁,看着二人就是一阵不爽。
"咳咳,也对呀,像你这种常年被关在冷宫里的人是体会不到这种快乐的,还是赶紧交代我刚才的问题,还能免受皮肉之苦,别整那些没有用的了。"
战戈回过神来又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女人,似乎根本对她的坚持都没放在心上。
"呸,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试试?"
容易唾弃一口,差点吐到了战戈身上,这可对于稍稍有一点洁癖的战哥来说,那简直就是一万点伤害。
只看战戈瞬间青筋暴起,看着面前的女人就是一阵愤怒,"给我动心,打到她说为止!"
战戈说着,便拉着身旁的女人坐在了椅子上,一人坐凳子,一人坐怀中,好不惬意。
而回响于耳朵的,却是容易连绵不断的尖叫声和哀嚎声。
"看着好像有点残忍。"言芜双平时在厨房太惯了杀过鸡鸭鱼肉,可是看着这鞭子在人的皮肉上划过,流过一条条血痕,心中还是有些于心不忍。
战戈却用一只手挡在了她的眼睛上,亲身在她的耳畔说道:"若是谁在谁不舒服的话,你可以试着去盘问一下那个宫女,我看这女人嘴挺硬,估计一时半会儿问不出个结果。"
言芜双点头,这才起身从牢房中离开,转身又来到了隔壁的牢房,看着那一脸颓废的宫女。
"怎么又是你?这阴险的女人,刚才居然连我们两个一起套路!"
宫女愤然的看了一眼言芜双,联系之前他的挑拨离间,再到后面的一系列事情,是个明眼人也都能看出其中的端倪。
"其实你对我大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