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聋作哑,反倒是旁边的战戈,响应得十分积极。
"两位大人先不必惊慌,我们来时的那条路上,有一群人闹了些事,端打起来将路堵住了,所以我才选择了这条路,也好尽快回去为各位大人驱寒取暖,不要着凉了才是。"
言芜双和那个车夫一本正经的听着他胡说八道,心中确实不得不佩服平时默不作声的战戈说起话来,那可真的是让人毫无反驳之力!
使臣听到她这番糊弄的话,也值得信以为真的点了点头,又对着身后的两个人吩咐道:"这段路十分的起居,大家把玉如意给护好了,千万不能出了什么插曲,否则咱们脑袋都保不住!"
后面的两个人点点头,使臣这才将车门关上。
战戈嘴角含着笑意,心中却多了一分鄙夷,"本王想让他碎,那又岂是你们能够护得好的!"
想着,战歌平平稳稳的走了一段时间,却突然猛地一抽,麻痹那马受了惊慌,四肢向上扬起,疯狂的向前奔跑,丝毫没有在意身后人的感受。
"王爷,这实在是太危险了,赶紧让我来吧!"车夫简直都要被吓破了胆,这要是分了车子,估计几个人都免不了一阵受伤。
然而,战戈手中却紧紧地握着马鞭,丝毫没有要给他的意思,搞得车夫心中又是焦急不已。
"这外面什么情况?怎么突然这么快,我们要坐不住了!"
使臣一个客户也是被吓的死去活来,没想到坐个马车都这么惊心动魄,然而外面战戈的声音却优雅地响了起来:"各位大人不必惊慌,只是马儿受了惊吓,很快就会安分下来的。"
这还不用惊慌,那要到什么程度才惊慌,死了的程度吗?!
想想,几个时辰简直是心态,竹马手中的玉如意像个跳蚤似的,越发显得有些抓不住,一个人终于忍不住了。
"不行,再这么下去,恐怕这颠簸的程度,万一像这玉如意抖出什么伤痕裂口之类的,你我的小命都担待不起,还是赶紧下车吧!"
使臣说着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带着玉如意就要往车下跳。
言芜双在后面骑着马紧跟而上,还算是比较平稳,看着使臣的举动,显然他是想用胸膛护住那玉如意,却偏偏不让他的意义。
"哼,给你个小惊喜吧。"言芜双微微一笑,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块儿蚕豆粒。
在使臣跳下的那一瞬间,缠斗笠飞速的冲了出去,直接打在石城的手伤,那穿透力度简直就如同烙上了一块红铁,十分的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