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让其他人退出去之后,这才搂着言芜双安抚:“怎么了?是不是有什么想不通的?”
“哪有,我只是觉得,自从有了潇儿之后,母亲对于我的关注就少了很多。其实我也能够想的明白这是为什么,毕竟我也不是从小就长在母亲身边。”
握住战戈的大手,言芜双轻轻拉着玩:“对于我来说,恐怕先皇后更类似于我的母亲,但是母亲重新回来,有了新的孩子。还是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。”
所以,言芜双也不太去盛王府,不仅是因为觉得不愿意打扰,更多的就是因为自己的感觉。
母亲越发温婉,对于龙潇很是用心,就让自己想到了小时候在宫中的日子,那般艰难,像是一场梦一样,让人难受。
“岳母并不是不在乎你,而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不知道怎么办,你也假装的太好,让她以为你将当年的事情都给放下了。”
战戈虽然对于母女之间的感情并不是那般的熟悉,但是这种事情旁观者清,他看的分明。
言芜双将头埋在战戈怀里,整个人都有一些浮躁:“我知道呀,但是母亲走的时候,我还小,对于她的印象并不完善,等到她回来的时候,我又已经长大,不需要那么多的关爱。”
这种事情,不管是在谁的头上,其实都很头疼。
顺着言芜双的脊背,战戈轻声安抚着:“所以这一切既然已经过去了,那何不尝试就放下呢,你用最坦率的态度去面对岳母,或许能够更好。”
言芜双抬头看着战戈的脸,拧巴着脸,甚是纠结。
“你说的意思我也明白,但是你想想,我要是对你撒娇,肯定是撒的出来,但是要对娘亲,那肯定会不行的呀。”
“你呀,就是想的太多,都是做娘的人了,还纠结这么多,你没有见,每次你去盛王府,岳母都十分高兴,围着你忙前忙后的,就是潇儿都抛之脑后,让盛王吃醋的很。”
当然,遇见这种情况,战戈也是十分吃醋的。
言芜双头发都乱成一团了,但是她难得这般,战戈也不忍心说她。
“但是你难道没有发现,母亲对我太过小心翼翼了吗?就像是对待泡沫,不忍心触碰,唯恐碎掉。珍之重之,放在手心。”
这样的疼爱,对于言芜双来说,其实是一种负担,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,母亲缺席的那些岁月对她带来的伤害。
“我不愿意她这样,我倒是宁愿她说我两句,也比一直对我小心翼翼要强。”
“岳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