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切开,蛋糕保存的很好,刚才才从冰窖中拿出来。
言芜双拿了两块,剩下地喊了一声,小五不知道从哪里出来,将蛋糕端着:“给阿径送过去一块,剩下的你们就分了吧。”
“是,夫人,将军。”蛋糕在嘴里还有一些冰凉,口感绝了,战戈也最是喜欢这个程度的,要不是因为平时的练剑什么从来没有落下过,只怕身材就一日不如一日了。
“你刚才许了什么愿望?”言芜双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,总想要知道,但是战戈笑的温柔,却微微摇了摇头。
“这可是之前你告诉我的,生辰的时候许的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,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看着言芜双眸中带着几分不满的生动,战戈将花茶推了过去:“吃了那么多,喝点花茶润润嗓子。”
至于愿望,还能是什么,就是希望芜双能够平安健康,万事无忧,三个孩子能够好好长大。
他是大邑的并肩王,没错,但是抛去了外在的身份,他也不过是一个父亲,一个丈夫。
休息了一会儿,两人相伴回到了寝室,言芜双率先洗漱之后,战戈去洗漱,房间里面,有了些许不一样的变化。
等到战戈身着里衣,披着刚才红色的外衫出来的时候,突然发现,房间里面的烛火变得很是黯淡,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纱般的暧昧。
而房间里飘荡的香气,是言芜双最喜欢的梅香,但是总感觉还有什么不一样的。
对了,房间中贴了不少大红的喜字,双喜,就像是新婚夜那天。
但是新婚夜,他们却没有传说中的春宵一刻值千金,当时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朦朦胧胧,保留着纯粹的暧昧。
战戈的脚步突然就慢了几分,他心里是麻酥酥的感觉,就像是有猫爪子在挠一样,说不出的喜悦让他整个人都是温柔的,手都有点颤抖。
寝室总共就是这么大,战戈的步伐又大,再慢又能慢到哪里去,再抬头的时候,战戈看到了凤冠霞帔,盖着红盖头的言芜双,笔直的坐在婚床前,仿佛就是新婚的样子。
脚步像是被什么拖住了,久久不能前去,而佳人就安心的等待着,始终没有催促。
房间里没有一个侍女的存在,只在旁边的桌子上,放着一杆喜称,这是用来挑起新娘红盖头的。
当红盖头被挑起的时候,貌美的新娘抬眸看向战戈,那双星眸璀璨,只有他一个人的目光。
“喜欢吗?”言芜双的脸如同桃花一般,柔美的不可思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