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肯定要来京城,像宁怀远那样的人,恨不得长命百岁,哪里是这样甘心认命的。”
随着战戈的推测,圣上也开动了大脑,说着可能性。
“正是这样,我们既要守株待兔,也要以防万一。”上次的事情一次就够了,教训多偶尔未免让人看清。
旁边的刘源递上来一个册子:“陛下,王爷,这是和宁怀远有关系的官员名册。”
看这个厚度就知道,人只多不少。
“臣之前也曾这样想过,但是后来还是没有考虑,宁怀远能够上了大邑的土地,自然是有人帮助的,但是是何人,这个倒是好查,得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了,再说。”
打草惊蛇,不是明智之举,但是就这样放过,也是不好,就杀鸡儆猴好了。
圣上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,但是现在说起来为时尚早。
“也是,朝中和宁怀远母家有关系的数不胜数,就是阿清的宁家,早几代之前还有关系呢,就是时间太长了,也就不怎么走动了而已。”
就算从圣上开始掌权提拔上来的臣子,要么是现在不够资历,如同宁清和刘源一般。要么就是如同宰相等,在先帝手上接过的。
还有几位其实也值得信任,刑部尚书沈大人,大理寺卿闫伤,还有户部尚书谢大人,如今的谢阁老,鸿胪寺卿穆延等。
至于谢阁老,估计也悬,如果圣上到时候娶了谢丹雪为后,谢阁老位高权重,怕是会被人弹劾,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辞官。
刘源宁清等过上几年,还是要去外面锻炼一番,要么,就是作为钦差大臣,在哪里走上一番,功劳足够,回来就可以走马上任。
圣上应该是相对于喜欢于后者。
战戈知道圣上急于想要攘外清内,然后好展开手脚,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的。
“陛下,宁怀远几乎是从离开京城开始,就已经被规划好了。其实若是他在封地安安分分,荣华富贵一生也是可以的,毕竟,他是遗腹子。但是,护卫他的人,有的时候,也是将他带入深渊的开始……”
这些话,战戈与其说说的是宁怀远的一生,倒不如说,说给圣上听的,皇室之间错综复杂的亲缘关系,比起这个,还要难以考量。
就算以后女眷是皇后的事情,但是前面,圣上还是要操心。
似乎是想到了某些事情,圣上整个人骤然变得柔和起来,却也没有多说话。
“兄长,姐姐最是喜欢宫里的芙蓉酥,今天回去,给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