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雨天,似乎更加能让人深思,战戈的面前,除了四方边疆送来的奏折,就是有关于京城和皇宫的防卫。
虽然圣上有属于自己的影卫,但是足够的安全也是必须的,如今后宫中没有妃嫔,也更好安置一番,乘着这个时间,顺便将宫中每个侍卫仆从宫女的身份调查出来,以防万一。
这些事情,战戈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做,只能自己去做了。
凡是涉及到外臣的,都出宫。
自然是用其他的名义,至于是什么名义,名单给了,自然有人去负责。
言芜双拿着一蛊冰糖雪梨进来的时候,战戈正在思索,言芜双不予打扰,将东西放下,坐在一边静静看着。
等到战戈处理完毕,抬头的时候,才发现了言芜双。
“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“刚才,看你专心,没有打扰,怎么,有什么事情难住了?”言芜双走到战戈身后,给他按摩着脖颈有些僵硬的肌肉,然后发现……
“你皮糙肉厚的,按不动。”言芜双有些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,将冰糖雪梨给战戈推了过去。
“喝点,怕你咳嗽了,到时候孩子不要你。”孩子抵抗力太弱,大人生病了最好不要接触孩子。
战戈有些无奈的笑了,笑容带着十足的宠溺:“也不是多大的事情,我也是才想起来,东海当初有不少宁怀远布置的据点,虽然当初清除过,但是估计没有完全清除。”
“那官员和将士中,有没有宁怀远安排的人?”要不然,为何要在东海停留那么久,是不是想要知道什么消息?
“这个肯定是有的,就看是有多少,所处的位置是否关键,这都是陈年旧事引发的,有些事情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清楚,这一次,就是斩草除根了。”
卿月门的人,已经让人盯着了,如今得到的消息,似乎这些人确实不太知道什么,也或许,宁怀远根本没有对他们说过,那为什么要将他们留下?
像是宁怀远那样的人,做出这样的决定,实在是让人费解。
言芜双印象中对于宁怀远最清楚的,就是在京城外徐戎押送的时候,那位儒雅的中年人,看着倒是挺让人有好感的,谁能够想到,实际上是这样一个狠毒的存在。
“或者,他们是想知道京城中有什么样的动向,要是联系,信鸽其实是最快的,或许可以让人盯一下。”
送信的鸽子与普通的鸟有很大的不同,要不是特殊情况,一般很少拦截信鸽,但是每次送信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