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你要是不愿意,以后也是可以不办的,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就不需要去做,喜欢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战戈将言芜双头上的束带解开,顺滑的长发荡过一个波浪,被战戈用手轻轻顺着,珍之爱之,嘴上的话却是说的很顺,似乎很久就想说的。
言芜双眉宇微动,神情越发柔软,像是初雪被暖阳照射,化为匆匆流水。随手捞过战戈的一缕长发,分成几股,编着小辫子,战戈似乎习以为常,很是淡定。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可是我还是想帮你,而且我的身份使然,只要后宫中没有女主人,我就一日不能卸下重任,算一算,应该是有好几年的时间,我才能彻底放心。”
到时候,诸多的事情都交给了皇后,她就能够消消停停的做自己的事情了。
“而且,你想想,后宅女眷的事情,终究是要交涉的,这里面,能够知道不少事情,办个宴会的事情,又不是天天都在办,不用这么担心,也能够发现很多的乐趣。”
后宅和后宫的八卦,可是两大乐趣,如今,第二大乐趣应该是没了,第一个乐趣可不能失去。
这个,言芜双当然是不能说的,免得自己太过八卦了。
不过,战戈已经从言芜双雀跃的眉眼中,看见了某种含义,微微摇头,带着几分无奈:“随你,看你喜欢。”
女子娇嗔的声音和男子温柔的声音交织着,在寝室中回荡着,外面守着的人安安静静,夜色安宁,带着别样的温情。
推开窗户,外面夜色已深,空气都带着几分湿漉漉的沉重,谢丹雪握紧了手中的东西,心思却已经飞的很远。
为了不让侍女发觉,谢丹雪连烛火都没有点,幸好今日月色皎洁,朦朦胧胧的,看的倒是清楚。
门口的竹林被微风吹动,飒飒作响,带来阵阵清香。
“不知道,他在干什么……”疑惑的声音被风吹散,谢丹雪说了什么,只有她知道。
至于手中的东西,迎着月色看去,小小的,倒是精致,似乎是玉做的,这正是圣上拜托言芜双转交的一个印章,上面刻的,正是谢丹雪的名字,刻的痕迹有些粗糙,但是很是用心。
或许,谢丹雪心中有过诸多猜测,但是从没有想到,这个东西是他亲自做的。
长公主将这个东西交给她的时候,面上笑意很是不可琢磨,那声音格外轻柔,似乎是风吹过竹叶的声音。
“他长于后宫,见识过世间的污浊,但是却能够保持真正的自己,他曾说喜欢,我也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