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家的事情对于言芜双不是什么事情,她基本上也不怎么去关注,战戈知道分寸的。
其实战戈真的知道分寸吗?这个,还真的是一个不确定的数。
反正在言芜双看来,确实是有就是了。
设计简单利落的长裙,腰带束起,将言芜双的柳腰展现的淋漓至尽,其实在言芜双生育之后,身材更是好了很多。
尤其是那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韵味,时常让战戈沉迷其中。
“今天你有什么事情吗?”早膳用过之后,言芜双问着战戈,战戈宽松的白衣,那种经过岁月沉淀的气质远远重于皮囊的英俊。
战戈微微摇头,十分自然的将言芜双面前的茶盏拿起,给言芜双茶盏中加了一些蜂蜜,饭后习惯,战戈也做习惯了。
“无事,不过去庄子上走一趟,回来很快,有什么事吗?”
“午膳我打算亲自做,到时候你要是赶得回来,那就有口福了,你要是没有赶得回来,那我和阿径就吃光光了,绝对不会给你剩的。”
这话说的,战戈必须答应回来,看了一眼偷笑的阿径,无奈的摇头:“阿径去看看弟弟妹妹,今天休息,让你玩一天。”
待阿径应了一声赶紧开,这才看向言芜双:“那绝对会回来,本身就没有多大的事情,但到底要处理一趟。”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言芜双看向战戈:“莫府怎么样了?”
“莫修秋后问斩,这个时间,宁怀远也应该被手下接过去了。莫翰被季家保住了,现在似乎送到了东边吧,此生应该是不会回到京城。”
“至于府中的侍妾和下人,没有做过孽事的查清楚之后就放了,做过的自然就是陪着主子一起去死。莫夫人的嫁妆按照之前你说过的做的处理,没有错。”
有些事情,中间操作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困难。
“那就好,说起来,季月也是一个可怜人,只是这世上的可怜人,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为难之处,要看的,就是自己怎么做的。
看着言芜双的面容,战戈撑着下巴格外专注:“所以,你只要让自己快乐就好,你快乐了,我就觉得快乐,这样,整个府里,都很和谐。”
这话简直是说到了言芜双的心里,成婚这么多年了,只有在战戈面前,她还是一个可以任性的女子。
战戈离开不久,言芜双陪着两个孩子坐了一个来时辰,阿径在给他们读诗经,抑扬顿挫富有情感,还带讲解,很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