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想要的是什么。
唐王艰难的起身,在战戈疑惑的视线中跪了下来:“这一生除了幼年时为母妃求过情,就再也没有过了。这一次,还请王爷保护一家老小。”
战戈手执长剑,未拔出来,用剑尖抬起他的双手:“不用客气,那是我的职责所在。”
等到唐王艰难的躺下之后,腹部的伤口隐隐裂开了,有血迹渗出来了。
“唐王殿下,我让人为你重新包扎,京城那边,我会照看的,你这边有陛下的影卫,也有我的影卫,若有什么事情,吩咐一声就是了。”
收回长剑,战戈起身,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,墨色的眼眸中深邃了几分,接下来,又是一场大仗。
“臣愧对陛下,愧对列祖列宗。”唐王的声音,沧桑了几分,仿佛一瞬间衰老了很多。
战戈停住脚步,未曾回头,长剑提在手中,周身血气翻涌:“这种话,说的的确是迟了一些,但还不算太迟,行了,这件事情也算你有功,等待陛下以后的宣判。”
房门关闭,将唐王隐隐的哭泣留在了里面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,不过是不晚而已。
将皇陵一切事情安排妥当之后,这天夜里,战戈率兵返回,有腰牌在手,深夜进京并不算什么。
让士兵回去之后,战戈就去了并肩王府。
寝室的烛火已经灭了,言芜双已经休息了,战戈在其他院子洗漱之后,这才回去。
静静地躺在言芜双身边,安心睡去。
一觉醒来,还在战戈的怀抱,言芜双诧异的抬头:“你怎么回来了?我还以为你还要几天?”
说完这话,言芜双在战戈怀里蹭了蹭,秀发都有些凌乱了。
战戈在言芜双醒来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,昨天虽然回来的很晚,但是睡得时间已经足够了。
“处理完了自然就回来了,让你担心了,是我不对。”
虽战戈的声音温柔的很,但是言芜双已经习惯了。
“你身份使然,这些事情本身就是应该的,不过,你一定要保证你安全,无论是做什么,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,我就带着孩子改嫁,我可是堂堂长公主,有的是人愿意。”
揽紧言芜双的肩膀,言芜双都能够听到战戈从胸口的震动,有些闷气的笑声。
“放心,我不会的。”
两人起来的时候,已经是巳时初,收拾妥当之后,这才开始用早膳。
“夫人,将军,大少爷已经用过早膳了,现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