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中,只怕北疆的贺礼是作为厚重的,毕竟,并肩王曾在那里,九死一生,捍卫了那片土地,那里的百姓。
战戈轻轻摇头,笑了笑:“你父王说的,的确有道理,等到今年过年你父王回来了,我们齐聚魏国公府,不醉不归。”
“那就恭候师兄了,东西既然已经送到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,下午母亲说了会过来看姐姐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路上小心。”
目送青黛郡主坐上马车之后,战戈这才回来,战伯已经将礼品单子统计了送了过来,这些事情原本是言芜双负责,但是坐月子的人不能操劳,战戈责无旁贷。
“这河间王府送来的贺礼十分珍贵,属下看了,拳头大的珍珠就有十匣,更别说什么珊瑚,水晶,玛瑙,这东海,还真是富裕。”
“河间王府镇守东海,富裕程度可想而知,要不然光是每个月送往京城的海鲜之物,就是一笔大的消耗了,这样都可以用来做人情买卖,岂是富裕能够形容的。”
翻了翻单子,战戈让战伯收起来,方便以后来进行回礼。
“王爷说的是,北疆多的是毛皮,矿产,怕也是不相上下,南疆和西边,也比起平时在京城的家族,家底厚的多。”
世代镇守的,家底的丰厚程度,哪里是其他人能够想象的,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,只是为了低调。
果然,没过两日,其他三个边疆都有东西送进来,最为丰厚的,就是北疆了,但是其他两地,也是半点不差。
管家在外迎接着,在所有的贺礼面前都面不改色的管家,在看到一家时却面色骤变。
“还请公子稍等,这就去请示将军。”
被管家称为公子的男子,乘坐的是六匹骏马所拉的巨大金丝楠木所做的轿子,这年代,金丝楠木价比黄金,且是千金难求。
富贵人家能有一个金丝楠木所做的匣子,已经是荣幸,这做轿子的,还真是没有见过,更何况,这上面,还顶着一个巨大的珍珠,光泽细腻,没有人敢怀疑是假货。
轿子四周坠着的风铃,乃是碧玉所做,垂着的轿帘,乃是南方上好的冰丝所制,正适合这天气。
人从外面看过去,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何人,但是轿子前面的右下角却是刻着一个小小的江字,下方有一朵祥云托着,告知这是何人。
看到这里,人群中就有一些人退出去了,四散而去。
“管家慢慢来,本公子就在这里等着,并肩王殿下想必是愿意见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