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很重要的。”
“我也是这样觉得的,天下攘攘,皆为利来,天下熙熙,皆为利往,户部尚书地职责,不就是最大限度的利用钱吗?对于百姓社稷而言,不能缺少。”
说着,谢丹雪看了看周围,这才低声说道:“我觉得呀,是那些人还没有体会到没有钱的感觉,体会上几天,他们就能哭的不行了。”
“此言有理,所以呀,钱是无罪的,那些人不过是为自己的尊严添砖加瓦而已。凡夫俗子,无需理会。”
“芜双姐姐说的正是,虽商户在官员看来,地位较低,但是那些豪门大商,行事起来就是有些官员都是要忌讳几分。”
杭州大商富甲一方,在杭州本地,就是官员行事,都要看他们的作为。这么多年,彼此都有了默契,也不会越过界限。
这些事情,谢丹雪很是清楚,也更明白自家父亲在京城行事很是谨慎,信赖陛下,但是也要注意其他。
与并肩王等交好,除了趣味相投之外,就是彼此在同一界限之内。
后面有脚步声传来,言芜双偏头,过来的是战戈,战戈手里拿着一个银白色的披风,看见谢丹雪在,脚步重了几分,这才被发现了。
“我先过去了,娘亲再叫我。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战戈,谢丹雪和言芜双说了一声,提着裙角从旁边赶紧走了。
看着姑娘紧张的背影,言芜双笑的无奈:“看看你,把雪儿吓得。”
“是她自己胆小,夜里风凉,再呆一会,我们就回去。”蹲在言芜双旁边,战戈将披风盖在了言芜双身上,压紧了边缝,防止有风吹进去。
言芜双握紧了战戈的手,笑容平淡温馨:“你呀,到底她是一个孩子,不要这么严肃。”
想到刚才谢丹雪说的,言芜双心里感觉甚是奇妙:“你知道吗?这个孩子,性子倒是和户部尚书有些相似,估计这些年在苏州,也是知道了不少事情。”
这样的人,对于皇室来说,的确是极好。
这世间,会琴棋书画的高门贵女的确是不少,什么礼仪财富,赏鉴珠宝,研究古董文物,无事就学习如何掌管家中大事,成为合格的主母,这些有钱有势才能够学习的东西。
但是这世间能有几人知道民间忧患,且能够想的如此透彻。
“你呀,陛下的婚事自是有我们操心,你身体重,不要想的这么多。”握紧手中滑的玉手,战戈有几分心不在焉。
天知道,自己本身成婚的时候年纪就不小了,结果婚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