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了,只能歇了这个心思:“你们全都记得,无论是谁,都不能在夫人面前提起孩子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
战戈嘱咐完毕,这才转身离开。
背后的双双福身行礼之后,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将军,夫人没有说她……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礼部,并肩王府,魏国公府,盛王府,皆是忙的不亦乐乎,宁府和宰相府自然是不用说了。
老成的嬷嬷不只是给宁家送了一个,还有两个送去了盛王府,不过盛王在看过之后,第二天,就换了两个,据说,是因为那两个嬷嬷太过严肃了,怕吓着宁瑶儿。
言芜双知道之后,只是翻了两个白眼,咽下了自己想要吐槽的心情。
最先婚礼的,就是宁家和宰相府,言芜双这几日,经常去宰相府陪着阿簇。
宰相府后院的锦绣阁中,阿簇正绣着一块丝帕,上面绿竹栩栩如生,仿佛被风一吹,还能够哗哗作响。
言芜双撑着下巴看着阿簇眉眼温柔,虽然同样是温柔,但是比起以前确实不一样。
这种温柔,是因为宁清。
“这段时间你见不到表哥,有没有想他呀?想来宰相大人也不会让你们偷偷见面,那刘,源除了送信,还干什么了?”
提起这个,刘簇就有些无奈,看了一眼言芜双,叹了口气:“说起这个,并肩王殿下也真是严厉,阿源可是抄了一整本《大邑史记》,你知道那本书有多少字,这几天阿源手都是痛的。”
言芜双笑的很是灿烂,摸着肚子笑的欢畅,这件事情不说则罢了,一旦说起这个,言芜双就想到了。
“你不说这个还好,一说起这个我就实在想笑,不过也不能怪阿戈那么生气,谁让阿源那个时候起的建议,实在是触到了霉头。”
虽然刘,不提这个建议,盛王和宁瑶儿成婚也是迟早的事情,但是迟早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刘簇手中的刺绣都进行不下去了,放在旁边的篮子中:“好啦,我知道这件事情是阿源不对,等到这两件事过了,阿源亲自给你们赔罪好不好?”
“这倒不至于,阿戈罚过了,他心里就舒服了,我也没事,都过了那个时候。后日就是你的婚礼了,因为母亲也要摆举办婚礼,不宜前去宁家,我到时候会在宁家,不过等到迎亲过去之后,我就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一般过去的新房中,会有不少贵妇人陪着,略微调侃新人,阿簇脸皮子比较薄,自己在,到底没有人敢放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