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娘亲又没有其他的身份……”
“所以,就给了岳母一个身份,墨安刚才说,昨天,圣上下了圣旨赐婚,就是对岳母和盛王的,大张旗鼓,整个京城估计已经知道了。”
仔细观察着言芜双的表情,看着她眉眼瞬间拢拉下来,整个人都显得有气无力,眸中情绪复杂,也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,相互掺杂着,让人看不透。
“虽然我知道,这件事情你没在京城,宣布到底有些不太合适,但是这个时候,确实是一个绝妙的主意,你若是心中有气,回京之后可以去问问圣上。”
战戈坐在言芜双身边,给她背后塞了一个软枕,靠的更加舒服一些,然后悄咪咪的将祸水东引。
白了战戈一眼,言芜双声音都带着一股酸涩:“你就知道找霖儿的麻烦,难道这件事情不应该是盛王的责任吗?如果不是盛王同意,霖儿绝对没有这个胆量直接公布这件事情。”
揪着怀中的软枕,言芜双声音越来越委屈,都带着一股隐隐的哭意。
“这件事情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是同意的,但是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宣布,为了防止我不同意还是为什么?”
战戈多久没有见过言芜双如此小女儿家的样子了,当即心疼的揽着言芜双的肩膀,让她能够靠在自己怀里。
“我相信这件事情,他们的本意并不是如此,只是时间恰好,而且我们的目的,都是为了岳母能够安康,那么无论这个消息是什么时候宣布的,都无伤大雅。”
在言芜双不满的视线中,战戈又转了话题:“也的确是盛王不对,等到回京之后,你可以去找他,我们一起去,一定要有一个交代。”
至于圣上,战戈觉得,依照圣上的性格,这个话题应该最开始不是盛王说出来的,一定是有谁给了盛王一个思路。
只是这个人,到底是谁?
御书房中,刘源猛的打了一个喷嚏,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,本来他自己没有当做一回事,只是一抬头,看见了众人同情的目光,心里顿时警铃大作。
“你们,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
圣上将手中的朱笔放下,长叹了一口气:“算算时间,这个时候,战哥哥和芜双姐姐一定是知道了。”
刘源的神情犹如天塌地崩,如雕像一般层层碎裂。
“……不会吧?”
“没什么不可能的,师兄虽然说是出使,但是京城中隔两天就会有人给他送信,时刻注意京城中的动向,所以这个时候知道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