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楚楚可怜的模样,笑容这才温婉了起来。
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,将言芜双有些凌乱的衣衫整理好,重新扯出一块帕子,将言芜双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擦干净,又将言芜双的泪水擦去。
看着言芜双吹弹可破的肌肤,眼眸又呈现出嫉妒,不过用力的压了下去,让自己保持刚才的形象。
看起来是一会的功夫,其实已经过了好一会儿,沈渐游许是等的着急了,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样了?”沈渐游匆忙的脚步声看见林柔和言芜双如刚才出去的样子,就慢慢的缓了下来。
林柔起身快走两步,拉住了沈渐游的袖子,声音带着娇憨:“已经说完了,你看姐姐,感动的泪流满面,可见我这表达心意的真诚了。”
沈渐游没有多看言芜双,或许是因为内心的恐惧,他不敢去看,或许是因为知道以后连熟人都做不得。
“既然如此,我这就送你离开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沈渐游嗅到了一股血味,越来越浓密的血味,身体一颤,紧接着走到了言芜双面前,就看到言芜双白色纱裙的下面,有血顺着流下,在地上慢慢汇集着。
而言芜双,已经疼痛的快要晕过去,似乎全凭着一股力气支撑着,苍白的脸颊一碰就碎,眼眸仿佛是碎了的琉璃,割着沈渐游的心。
瞬间,沈渐游慌了,林柔也慌了,抓着沈渐游的胳膊,声音惶恐:“你,你怎么不给我说?她怀孕了。”
“你干了什么……芜双,芜双……”看言芜双身躯僵硬,哽咽的样子,沈渐游像是才反应过来,快速的给言芜双解穴。
手颤抖的点了好几下才解开,言芜双的身体瞬间向后面倒去,沈渐游慌忙扶住的时候,视线里只有言芜双紧闭的双眸,苍白的脸颊,汗水泪水,是沈渐游没有见过的狼狈。
“芜双,芜双……”
不知是他的声音太大了,还是怎么回事,门外被流司拖着的几人觉得不对劲,立马就冲了进来,然后,就像是大冬天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。
至于林柔,则是躲在旁边的角落瑟瑟发抖,刚才的“勇敢”仿佛都被狗吃了,再怎么样,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家,做过的事情却是狠毒的如同她的祖母。
……
皇宫,明明今天天气极好,战戈却不知为何,心思不宁,给圣上讲学,好几次都讲错,还是旁边的宁清和刘源及时提醒。
如此三番两次,是谁都能够感受到他的不对劲。
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