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。”
说话之间,沈渐游神色淡然,过往的种种终究是给了他成长的机会,就是代价,似乎是大了一些。
“那也好,若是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,说一句就好。”战戈端起手中清茶,轻轻抿了一口,对待沈渐游,还是送了一些。
将手中清茶饮尽,沈渐游拱手道谢:“如此,就多谢战大哥了。”
对于沈渐游在江南的事情,战戈和言芜双没提,沈渐游自是不会提起,倒是说起了很多小时候的时候,言芜双对于战戈的过往了解的也更深了一些。
晚膳之时,厨房做了很多美味的菜肴,战戈也纵容言芜双多吃了一些,旁边的沈渐游看着战戈和言芜双的相处,眸中时不时闪过暗色。
只是他经常低着头,倒是没有让两人发现。
天色将黑之时,沈渐游告辞,言芜双有些小困,战戈让双双扶着她去休息,自己去送沈渐游离开。
并肩王府平日里人就不多,主人不多,仆从不多,到了这个时候,除了偶尔过去的巡逻之人,其他的基本上不出来,只是熟悉这里的沈渐游知道,这暗中到底是隐藏了多少人。
“在江南,如何了?”
许久的沉默之后,战戈出言询问,眼神看着其他地方,没有去看沈渐游的神情。
神情一滞,沈渐游有片刻的慌神:“都过去了,总之,再也没有关系了。”
“你能够清楚,那是再好不过,渐游,你是我看着长大的,若是你的情感要以这么惨痛的代价,我倒是宁愿,你从来就没有懂过,也好过受伤。”
战戈还记得,沈渐游那般灿烂的笑容,也是最不怕他的,即便那时,他从战场归来,周身血气深重,看着就很不吉利,他也不怕。
也不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还是心性使然,只可惜,出生在恩国公府,就是他的不幸。
恩国公最大的不妥之处,恐怕就是喜好美人,恩国公府的后院,比起先帝的后宫,恐怕还要热闹几分,庶出的子女众多,这几年,光是后院庶出子女成亲,已经足够恩国公头疼了。
至于恩国公夫人,沈渐游的母亲,对于后院的女人不屑,那些庶出的血脉更是不屑。
她出身高贵,嫁妆以后就是两个嫡子的,自然是不用愁,就是恩国公府,也是不可能虐待嫡出血脉的。
可是,沈渐游的长大,不能总是由母亲庇护着,那些年的肆无忌惮,已经是足够了。
“战大哥,谢谢你,若是以后,我做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