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刺骨。”
轻轻一笑,慕奇看向了外面:“这样的雪,只在大邑的诗书中见过,没想到,我还有这样的幸运。”
“以后,皇子会经常看到。”青木目光温和,是极好的小厮。
慕奇点头:“那就极好。”
只是心里,还是觉得京城似乎才是他的故乡,摸着心脏的地方,慕奇有些疑惑。
并肩王府,言芜双站在屋檐下,眼不错的看着禁闭的门,雪落在她的羽睫,一会儿,化作水,成为她脸上的一滴泪。
“夫人,将军马上就要好了,若是看见你这样,他不知会有多心疼。”双双脚步轻轻,从背后走来,执着伞,将雪阻拦。
言芜双眨眨眼睛:“我没事,他在里面,备受苦难,我又怎能安心。”
寝室里面,莫问向来淡然的出尘之风被紧张代替,三长老的跳脱也消失了,所有人紧密配合,都是为了一件事情。
床上的战戈身上还有伤痕,整个人禁闭双眼,显然是昏迷了过去。
放下手中精致的刀子,莫问拿过墨商手中托盘的白布,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笑意带上了几分淡然。
“这是我进行过,最危险的事情,等到战戈的麻药效果过去,醒来就好了。”
三长老白了一眼莫问,拿过他手中的白布,毫不嫌弃的擦了擦手:“没错。这小丫头果真是聪明,大胆也聪慧,是战戈的福气。”
后面的几人皆是应和,常御医年纪大了,这样一场事情下来,还是被身后两个稍微年轻点的御医扶住,这才没有软下去。
“年纪大了,到底是有些精力不济了。”
墨商看了一眼战戈,单膝下跪,以对主人的礼节行礼:“墨商多谢各位大人。”
莫问扶起墨商,拍了拍墨商的肩膀:“好了,谢说过就好了,起来去告诉丫头吧,她还在外面等着。”
当寝室的房门打开,言芜双望过去的眼眸,带着忐忑不安,带着绝望和心颤。
“夫人,将军没事了,已经弄好了,等到将军醒来,一切又是最初的样子。”墨商的眼中,带着隐隐的泪水,那是激动,和喜悦。
言芜双抿着的唇角扬起来,提到喉咙的心终于放了下去,身体一轻,言芜双的意识就消失了,最后在眼里的,只是漫天飞舞的雪,还有墙角的梅花,可她的嘴角,笑意如此甜蜜。
莫问又被双双拉进去,把脉之后,耸肩撇嘴:“丫头没事,只不过是崩的太紧了,好好歇息就好了,对了,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