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点,心一软,握住了战戈的手,向寝室走去:“没事,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“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有人想要挑事,已经控制住了,关押在了天牢,之后的京城,可能不会平静了。”
言芜双关门的动作一顿,接着又继续:“没关系,只要你我好好的,就好。”
在战戈准备进去沐浴的时候,言芜双突然开口了,声音很轻,又似乎带着决心:“战戈,你知道,我父母去世的很早,我虽然在宫中长大,但是从来没有归属感。”
忽的轻轻一笑,言芜双似是想到了什么:“你知道,我为什么想要追求你吗?”
在战戈好奇的视线中,言芜双给他脱去厚重的盔甲,留下一个神秘的笑容:“现在肯定不能告诉你了,你去沐浴,等你出来了,我再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好,我等着。”战戈也想知道,当时,言芜双是以怎样的倔强,在京城中一直跟在自己身边,没有注意过其他人奇怪的视线,还有那些流言蜚语。
等战戈进去之后,言芜双那些布给战戈擦拭着盔甲上的灰尘,还有一些血迹,看着布上红色晕染开的血迹,一股泪意突兀的涌了出来,又被言芜双强行按压了下去。
这种事情,她不能给战戈添麻烦,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,让战戈放心。
打定主意,言芜双整理了自己的情绪,等到战戈沐浴之后出来的时候,言芜双又是刚开始那样,温柔美丽的样子。
这是战戈最为期待的时候,他的将军府,不再只有管家、侍女、小厮和亲卫,而是有一个真正在等待自己回去的人,她就在那里,为自己亮着灯,等自己回去。
眸光瞬间温柔起来,走了过去,坐在了言芜双脚边的地毯,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言芜双。
言芜双接过,给他慢慢擦拭着头发,从发根处,一点一点,细心又仔细。
半天等不到言芜双开口,实在忍耐不住的战戈,终于开口了:“你刚才说,等我出来告诉我的,想好了吗?”
“当然,我记得不知是谁给我的话本,上面有这样一个故事,大概意思就是如果你能够让一个冷心冷情的人动情,彼此相爱,那就是此生最为真挚的爱情。”
言芜双有些好笑的开口,无奈的摇摇头:“是不是觉得很好笑?”
战戈膝上的手指微微蜷缩,心都颤抖了一下:“当初为何是我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就是看见的时候,就觉得应该是你,我希望能够有幸福的婚姻,像是母亲和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