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不是让双双给你送东西了吗?”战戈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,变成了平时正常的自己,背在背后的双手,紧紧的握在一起,掩饰着心中的失措。
提起这个,言芜双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:“那喜婆竟然说你没有回来之前,我什么都不能吃,就只能坐在那里,害得我一口都没吃,又让双双端下去了。”
“我的错,我这就让人去准备吃的,这都夜晚了,吃多了你也不好睡觉,就来两碗面吧,加两碟小菜。”
“行行行,你去说吧,我把头上这凤冠摘下来,这玩意重的要死,我感觉我脖子都要断了。”坐在铜镜面前,言芜双小心的摘着凤冠。
战戈进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温暖的烛火之下,如诗如画的新娘,就连那蹁跹的睫毛,也似蝴蝶的羽翼,美得惊心动魄。
“怎么了?”看言芜双不动了,战戈担心的询问。
言芜双好似听到了福音,立马呼唤:“你快过来,帮我看看后面,是不是凤冠勾住头发了,我刚拉了一下,差点没把我头皮揪下来。”
战戈看她这有些冲动的样子,终是挑眉走了过去,仔细查看之后,发现凤冠的珍珠勾住了一缕青丝,又缠到了一起,这才摘不下来。
“你等会,我这就给你弄来。”
灼热的呼吸打在言芜双的脖颈上,背后那片洁白细腻的皮肤突然冒出来好多的鸡皮疙瘩,小小的,却在战戈眼中,格外瞩目。
手中的动作不自觉的有些停顿,但是他上半身和言芜双挨着,鼻翼间都能够嗅到属于言芜双那股清淡自然的香味,似乎是梅花的味道,带着几分清冽。
“你到底弄好了没有?要是不行就让双双进来,我都快被压死了。”言芜双虽有些不自然,但是更多的,却是身心疲惫,想要休息的欲望严重盖过了其他旖旎的氛围。
战戈收敛住心思,修长的手指快速动作,不一会儿,就将头发和凤冠分开,将凤冠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。
“这个凤冠,感觉有好几斤重,我脖子感觉酸死了。”揉着自己的脖子,言芜双整个脸都是生无可恋。
谁说嫁人珠宝多了好,真佩服现代那些出嫁的时候,装扮的好像移动的黄金柜台的姑娘,要是她,估计当场就挂掉了。
“叩叩……”房门被人轻轻敲响,战戈去开门,是双双送来了食物。
没有让双双进屋,战戈将托盘接了过来,正准备闭门的时候,双双小心说道:“将军,您别和夫人忘记了喝交杯酒,那是果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