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锋利的刀刃贴着战戈鬓角发丝掠过,言芜双的心脏都差点儿从嗓子眼儿跳出来。
只是小劫匪没沾多少光,三息过后,战戈便擒住了这小子。
“随我去见官!”
谁也没想到那小劫匪居然一拧胳膊,生生拧的脱臼,从战戈手中逃脱,一下子钻进了黑暗中。
“我!靠!”言芜双没忍住爆了粗口,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血性的劫匪。
不过人既然已经跑了,也没追的必要。
战戈拧着眉,表情不善。
“为什么不等我?我派来的人只不过晚了一会儿你便等不及要走?”
战戈醉心操练,临近傍晚才反应过来接言芜双回家的事,没办法,只能赶紧派人快马加鞭赶到香坊通知言芜双,让她稍作等候。
结果就晚了这么一会儿,等他赶过去时,余大娘告诉她,人早就离开了。
这才让他在半路上看到劫钱的这一幕。
冒着风雪走夜路,这女人的胆子怎么这么大!
言芜双却觉得没什么,转身朝马车走过去,“大惊小怪些什么,不就是遇到个劫匪。”
多司空见惯的事。
“唔,还是马车上舒服!”言芜双露出餍足的神情。
战戈跟着上了马车,带来一股寒气。
“如果今天我没有及时赶到,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?”战戈问道。
言芜双叹口气,道:“如果你不来,那小劫匪拿了钱就会走,什么事也没有,你一来反而让他受了惊吓,差点出事。”
感情这事还怨他?!
不知好歹的小狐狸,战戈眼尾一阵抽搐:“你可真是会说!”
如果不是话尾强调的感叹,这句赞美估计就是真心的。
白了一眼战戈,言芜双十分敷衍的回了一句:“谢谢夸奖。”
战戈瞬间无语,看着雪花渐渐变大,看见言芜双不自觉的抱着肩膀,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给她披上。
言芜双正看着远处,猛地被战戈拢住,整个人都好像陷在了战戈的怀抱中,情不自禁的有些害羞,伸手去推:“你干什么?”
战戈将披风的带子给她系着,温声说了一句:“别动。”
此刻的战戈,神情专注而又温和,好像自己是他最为珍贵的宝贝,让言芜双俏脸出现红晕,少女的羞涩来的如此莫名其妙。
将带子系好,战戈推开几步,神色带着几分满足:“这样很好,走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