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。
“也对,都是朋友嘛,那届时你便和本将军一起出席,听说那宰相千金长得倾国倾城,沈渐游还真是有福气!”
咯吱。
言芜双紧紧捏着茶杯,指节咔咔作响。
“好啊,一起就一起,我也想看看这位宰相千金有多貌美!”
“嫉妒了?”战戈偏头看向言芜双,想从她脸上找到一点伤心的蛛丝马迹。
很可惜,一向眼光毒辣的战大将军什么也没找到。
还挺会隐藏小心思,战戈心想。
“放心,这件事我会处理好。”二人沉默几秒,言芜双忽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。
她明白战戈什么意思,既然窗户纸捅破了,那干脆就让它破的更彻底。
战戈不知为什么心中忽然一松。
这女人总算愿意面对现实了,也好,这下总能死心了。
而言芜双解决问题的方式很简单。
昨晚在桥边,沈渐游久久没来,言芜双便已经猜到,那封信多半是没送到他的手里。
这次言芜双干脆亲身上阵。
过了约莫有半个月,言芜双算着恩国公府也应该放松了警戒。
一日,言芜双带着几个小厮,偷偷埋伏在国公府附近。
“一会儿看见有人出来你们便打晕他们,换上衣服火速跟我进去!”
“是!”
“老板放心!”
小厮们迎合着,说话间,门口便出来了人。
是个穿深灰短打的青年人,身旁还跟着几个下人。
“他看起来身份不一般。”言芜双道。
深灰短打的青年人正是流司,沈渐游的贴身侍卫。
言芜双几人的行踪早就被他发现。
流司假意没看见,左右两晃便把身后的“尾巴”给甩开。
言芜双微惊,“人不见了,快撤,我们可能被发现了!”
“言老板,留步!”
流司忽然出现在言芜双身后,只是他只身一人,身旁也没了刚才的几个下人。
情况有变?
言芜双微微蹙眉,打量着身前的年轻人,她似乎见过此人出现在沈渐游身边。
“我叫流司,是我家公子的贴身侍卫,今日唐突,想拜托言老板一件事。”
想必“我家公子”便是指的沈渐游。
“请讲。”
流司看了一眼身后,确定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