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芜双坐下慢慢品茶,心中还在思索衡量着。
看到依旧一无所知的言芜双,战戈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忍。
他只有用这种办法让言芜双少受点伤害,况且于他而言,言芜双这种不会找事的女人真是再合适不过。
言芜双起身,道“过几天给你答复,麻烦战将军再等等。”
等无所谓,就怕她做出错误的选择。
男人的指节轻扣着桌面,道“我可以等,但有句话我还是要劝你,不要对沈渐游抱太大希望......”
言芜双转头轻笑,一双凤眸耀眼绝世,“我从来只信我自己,战将军费心了。”
看着女人越走越远身影,那脊背挺得十分直,他突然生了一点暴虐心。
这个高傲的女人会在何时弯腰?会为何事低下头颅?
他似乎想不起来,言芜双永远看起来那么不可一世,仿佛什么事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。
“防备心可真重。”
战戈轻声说着。
自从那天下朝,战戈与沈渐游不欢而散之后,沈渐游便一直在家没给他老子好脸色看。
恩国公也是个脾气拧的,干脆把赐婚的事捅了出去,这下满京城又是街头巷尾口口相传。
“这可是咱大邑今年第二桩赐婚了吧?”
“可不是嘛!上次就是征北大将军和那位郡主!”
“啧啧,你看看,真是郎才女貌啊!”
只是当事人沈渐游却对此一无所知。
言芜双正在酒楼里盘点账目,周遭议论声不绝于耳。
恩国公与宰相府联姻的消息源源不断的朝她袭来。
咔吧!
算盘珠子磕在棱上,裂了一条缝。
小山担忧的看向言芜双,“老板,不舒服就先回去吧,这儿有我呢。”
“我没事,”言芜双拢了拢耳后发丝,“赐婚是怎么回事?”
她还是没忍住要问一问,好端端的,怎么就要赐婚了。
小山也是个八卦体质,立刻凑上前。
“也就是这几日城里刮得妖风,说什么皇上赐婚恩国公之子沈斐和宰相千金刘簇。”
“妖风?”言芜双笑笑,看透不说透,这不是他们上层人管用的伎俩吗。
“既然国公府与宰相府都没有出面澄清,那这件事就已经板上钉钉了。”言芜双道。
小山,“啊~老板你都没有第一手资料吗,这件事怎么捂这么严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