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朗,你是嫌你自己伤得不够重吗?”
裴冉哭的久了,气血不顺,心窝那里一直特别痛,想到阎卓朗今天在医院那个决绝的眼神,她就踹不过气,她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一个人,不仅会让对方痛苦,自己还会更加的痛苦。
裴萱自己现在自己在说什么都是白说,裴冉的心一时半会是缓不过来了,只能够让她睡一觉,也许睡一觉起来之后会好一点的。
裴冉在沙发上躺了一天一夜,期间不说话也不吃饭醒了之后要么流泪要么就是发呆,完全就像是个活死人。
裴萱看着裴冉这样也不敢去睡,就这么一直坐在地摊上撑着身子看她,半夜醒来的时候她看到裴冉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厨房,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,“姐,你到底是要怎么样,我让你干什么你都不愿意,你是不是要逼死你自己才甘心啊?”
裴冉依旧不说话,整个人空洞洞的,裴萱说得对,她的心已经死了。
裴冉在家里面足足躺了三天,人足足瘦了一大圈,就在裴萱在想办法让裴冉恢复生气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敲醒了。
裴萱不知道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,直奔到了门口,房门打开之后是穿着一身合身连衣裙的司马宜,她带着墨镜就站在门口,裴萱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来,出声道,“你怎么会来?”
她摘下了墨镜出声道,“听说裴冉心情不好,我过来看看她。”
听到裴冉两个字,裴萱下意识就防备起来,“你来看我姐干嘛?”
“找她自然是有事?我没事来你们家干什么?”她看着裴萱淡淡的道。
裴萱正想着要怎么打发司马宜,裴冉就支起了身子虚弱的道,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裴萱回过身去看到裴冉已经坐起来了,不过她还是那么的虚弱,现在的她好像风吹一下就会倒一样。
司马宜没空和裴萱废话,趁着裴萱晃神自己就穿了进去坐在了裴冉对面的沙发上,看着虚弱的裴冉脸上没有半丝的同情,公式化的出声道,“我今天是替杨伯母来的,她拖我给你一点东西。”
说完了之后从包包里面抽出了一个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。
裴冉扫了扫那个文件袋没有打算去拿的意思,裴萱听到司马宜是阎卓朗的妈妈叫来的更加不悦,出声道,“你们又想干什么?”
司马宜唇角一勾,笑着道,“杨伯母说你姐姐和阎卓朗在一起那么久,分手了也不能太委屈她了,总得拿点分手费吧?要不然传了出去还说我们欺负你们。”
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