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形容了,他不敢置信的盯着办公桌上小小的录音笔,就是那么个东西,竟然毁了他六年来辛辛苦苦谋划的一切!
他深吸了一口气,再睁开眼时脸上已不见半分异色,“卓朗,你把这个东西放给我听是什么意思?孙彬文酒后胡言,他说的话纯属污蔑!你该不会就凭这几句话,就把我六年来对你的帮助抹得一干二净了吧?还有筱舒,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,这么些年她的心里只有你,我清清白白的女儿被孙彬文那个老东西随意诋毁,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!”
“白总不用着急,是不是污蔑,随便找个时间当面对峙就是了,不过如果我是白总的话,就算顾着最后一丝颜面,我也不会这么做,不是吗?”
阎卓朗将录音笔收回,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“那件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,本来我是不想追究的,但是白总如果不知道什么叫‘适可而止’的话,我不介意亲自出手告诉你,蒙骗我阎卓朗,会是什么样的下场!”
白如松瞳孔猛然一缩,却听阎卓朗神色冷厉地继续说道:“至于白筱舒,当年的事情她知不知情,有没有参与,我暂时不想去查,白总若是非要我娶她,白氏集团和白筱舒最终会如何,我就不能保证了!”
商界阎罗狠辣无情的传言,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!
“你!你……筱舒她什么都不知道!你怎么可以……阎卓朗,算你狠!”
白如松听他说完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但是阎卓朗说的的确是事实,他无从反驳,一旦对峙,六年前的事情败露之后,他白如松和整个白氏,就会成为商界的耻辱,再不能在商场上立足。
他此刻终于深刻的意识到,眼前坐着的阎卓朗,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他蒙骗、掌控在手掌心的毛头小子了,他早已经在他不知觉的时候,变成了一匹狼,一匹随时都有可能一口咬断他脖子的恶狼!
白如松施压不成,反被阎卓朗洗清了恩情,气愤不已,只能回去重想对策。
就在他甩门离开的当口,阎卓朗叫住了他,“白总,还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,裴冉是我的未婚妻,如果我听到她发生任何不测,我第一个会怀疑到的对象,就是白氏。所以接下来白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,就不用我明说了吧?”
回应他的是白如松砰然摔上的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