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是因为她,孙彬文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,现在在这里碰到她,肯定没有她的好果子吃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呢?怎么这么糟践自己?在阎氏做得好好的,怎么跑来做服务员了?还是,你又在做卧底?这次又要帮阎卓朗铲除谁?”孙彬文倒是直接,没有拐弯抹角,直接对着裴冉一阵冷嘲热讽。
裴冉没有说话。
孙彬文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旁边坐下,“既然你现在是陪酒的,冷着一张脸对我这位客人,可不是你应该有的态度。算了,过去的事情我也不会再放在心上,能够在这里也能遇到你,好歹也是一种缘份,来,陪我好好喝上几杯。”
“孙先生,我只是卖酒,不是陪酒……”裴冉轻轻的推开孙彬文递上来的酒杯,脸色清冷,没有看孙彬文的眼睛。
“有什么区别?”孙彬文打断了裴冉的话,嘴巴几乎凑到她的脸上,“你现在已经比我还要堕落,卖和陪有什么区别?不要在我面前装清高,我一个不开心,会让你连这个工作也保不住的。我倒想看看,除了这里,还有哪家公司敢用你!”
白氏出手对付裴冉的事,恐怕没人不知道,孙彬文自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孙彬文看了裴冉良久,这才做作的叹了口气,“以前的事我确实恨过你,但后来一想,你也不过只是人家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,阎卓朗的手段怎么样,我比你清楚得多。看看你现在落魄成什么样,就知道阎卓朗是个什么样无情无义的人。你都这样了,我哪里还忍心怪你?”
裴冉虽然不想在孙彬文的面前流露出现在心里的伤痛,但还是忍不住低下了头,孙彬文说得没错,一直以来,她都只不过是阎卓朗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,而她本来早就已经纵观全局,却还是天真的以为他对自己会有所不同,结果……
趁着裴冉不注意,孙彬文将手心里早就准备好的的药放进了裴冉的杯子里。
听了孙彬文的话,裴冉没再挣扎,从孙彬文的手里抽出手,替孙彬文倒了一杯,“孙先生,希望你喝了这杯能把以前不开心的事情给忘了。”
“这是当然,有美人相陪,还有什么事不能忘呢?来来来……”孙彬文左手在裴冉的后背上一阵轻抚,她不自在动了动,僵硬着唇角举着杯子与孙彬文的碰了一下。
孙彬文见到裴冉喝下了那杯酒,眼睛里绽放出邪光。
孙彬文又替裴冉倒了一杯,“像裴小姐你这样的姿色,在这里工作实在是太委屈你了,我真不知道阎卓朗的心是什么做的,舍得让你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