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去。”凌墨寒冷冷地开口。
安筱筱脸色微僵,不敢直视他那双过于凌厉的眼睛,急忙穿上鞋子走了。
秦姝躺在床上,眼珠子转向凌墨寒,见他还臭着脸,一下子乐了:“上校大人,你别杵在那儿啦。虽然你不说,但我知道你刚才肯定认错人了……”
“闭嘴!”凌墨寒恼羞成怒,躺下后用力把秦姝抱在怀里,又冲她的鼻尖咬了一口,“谁叫你允许她过来睡的?你身边这个位置是我的,一点都不守妇道。”
秦姝翻了翻眼皮,吐槽道:“你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。你知道吗?书上说千万别和女人讲道理,因为女人是讲不通道理的,我现在发现个别男人也是没道理可讲的。”
凌墨寒对她伶牙俐齿的样子又爱又恨,只能用怒气掩饰心虚:“老实睡觉!”
“哦。”秦姝扁扁嘴,又嘟囔了一句,“男人也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动物。”
“……”凌墨寒暗暗磨牙。
两人相拥而眠,呼吸渐渐趋于平缓。
但另一个房间里,安筱筱却失眠了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仿佛还能感觉到被扼住喉咙时的痛苦,又仿佛皮肤上还残留着凌墨寒手掌的温度。
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,让安筱筱既害怕又留恋。
黑夜里,安筱筱辗转反侧,拼命回忆被凌墨寒抱住时那一瞬间的感觉。
尽管只有短短几秒钟,她也睡得迷迷糊糊的,但用力回忆起来,似乎真的能想起被凌墨寒紧紧抱住的感觉,甚至让她分不清到底是真实触感,还是凭空幻想出来的。
她快发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