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,要是轻而易举就把那点无耻的心思说出来,说她对凌墨寒还没有死心,说她对秦姝和老太爷的关心都是假的,那安筱筱简直比死还要难堪。
纪南雅笃定安筱筱不会说出这么丢人的事情,所以凌墨寒质问她时,她否认了。
反正她和安筱筱都是私底下交谈的,没有通话记录作为依据,安筱筱好歹是安老爷子的孙女,不可能蠢到稍微一吓就什么都说出来,所以纪南雅在这种事情上依旧肆无忌惮。
就算她被关起来又如何,就算将来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军区,只要安筱筱按照她说的去做,总能搅得秦姝不得安生!
想到这里,纪南雅眼里隐约露出几分疯狂和得意。
她不能好过,也不会让秦姝好过的!
即使她死了也不行!
何况,她也不一定会死。
纪南雅坐在幽暗冰冷的关闭室里,目光慢慢落在角落里那瓶洗手液上……
夜色越来越深。
凌墨寒从审讯室出来,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,按照往常的情况,他肯定随随便便歇在办公室了。
但自从和秦姝结婚后,无论在军区待得多晚、多累、多困,一想到家里那张大床上躺着的女人,他就很有回家的劲头,即使回到家里只能陪她睡一会儿。
就像此时,凌墨寒二话不说就开车往别墅赶,仿佛不知疲倦似的,一口气冲回家里。
秦姝睡得迷迷糊糊的,梦里正记挂着凌墨寒,隐隐约约感觉身边有人靠过来,熟悉的气息令她不由自主地往对方身边蹭过去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。
第二天醒来,秦姝才发现凌墨寒回来了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秦姝坐在床上看着身边的男人,脸上的睡意还没褪去,头发也有些凌乱,一股脑儿地散在肩膀上,比起平日里娇艳动人的样子,此时看起来傻里傻气的。
凌墨寒手贱地捏了捏她的脸颊,又爱不释手地摸了两下,被秦姝拍开手才说:“昨夜回来的,见你睡得熟,就没叫醒你。”
这下轮到秦姝捏他的脸,故作凶狠地说:“上校大人,你一晚上来回奔波那么多次,就不能好好在军区睡一觉吗?你是不是非得叫我心疼才安心?”
凌墨寒捉住她那只柔软的手,放在唇边亲了又亲:“就是要你心疼我。”
这话原先是秦姝耍赖或者撒娇的时候说的,现在从他嘴里说出来,秦姝一下子乐了,指尖轻佻地勾起男人的下巴:“不错不错,再说一句听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