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，我都说给你听，但你不能硬把我和季辰扯在一起，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，我只是想确定他是否还活着。”
凌墨寒冷声道：“既然没有男女之情，为什么你还要遮遮掩掩？你少糊弄我！”
“谁糊弄你了！我告诉你，你不相信我，我不告诉你，你对我又疑神疑鬼，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？你难道你希望我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？”
“我希望你对季辰无情无义。”
秦姝摇头：“我做不到。”
凌墨寒恨不得掐死她！
秦姝把脸贴在他脖子处，轻声说：“如果我对季辰无情无义，总有一天也会这样对你，你希望这样吗？人心都是肉长的，哪能说绝情就绝情。”
凌墨寒紧紧地箍着她的身子。
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，也知道季辰对于秦姝而言有多重要，可他一想到秦姝和季辰曾经睡在同一张床上，他就控制不住内心的猜疑。
明明执行任务的时候，他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，客观而理智地分析每一种情况。
但遇到有关秦姝和季辰的事情，情感总是凌驾于理智之上。
秦姝就是他的死穴。
凌墨寒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又烦躁地呼出来，好半晌才冷着脸说：“你先把私自调查季辰的事交代清楚，其他的等下再审问你，你别想隐瞒。”
秦姝听他语气没那么狂暴了，终于放松下来，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说了。
为了不连累苏小娅，她特意强烈是自己威胁苏小娅的。
交代完毕后，秦姝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凌墨寒的神色，见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，也不知道心里究竟怎么想，心下便有些惴惴不安。
她就怕凌墨寒不相信自己。
“还有呢？”凌墨寒质问。
“没了。”秦姝说。
凌墨寒哼了一声，攥着拳头，问出一个长久以来他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：“你和季辰结婚后，有没有做过那种事？”
秦姝微愣，眨眨眼：“你是指床事？”
凌墨寒恶狠狠地问：“到底有没有？”
秦姝忽然笑了。
凌墨寒心里竟然紧张起来，恼怒地说：“你笑什么！你给我说清楚！”
要是他们之间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，他就、就……就怎么样呢？
实际上，他也不能怎么样。
秦姝笑眯眯地问：“你是不是想问我这个问题很久了？是不是因为这样，你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