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每次来例假,下半身的那点不舒服就被她从心理上无限放大。
直到她和凌墨寒在一起后,慢慢放下那份压抑的痛苦,这才得到解脱。
她觉得凌墨寒是肯定知道的,他那么聪明,郑医生又多次帮她调养过身体,凌墨寒早就该猜到了。
也许就是这样,他才说:“你不疼了,我就高兴。”
凌墨寒高兴的,应该是她终于从三年前那场痛苦中走出来了吧?
想到这里,秦姝心里像喝了苹果醋,甜甜的,酸酸的,笑了一会儿又想哭,觉得自己像个傻子。
女人来例假时就是这样情绪化的,敏感又脆弱。
周末,天气更冷了。
秦姝和凌墨寒去看望老爷子,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打盹儿,石桌上还摆着一盘没下完的棋。
秦姝走过去时,老爷子像知道似的,一下子醒过来。
“爷爷。”秦姝喊了一声,乖乖站在他面前,心里忐忑不安。
凌老爷子看着她,面露不悦:“怎么不坐下来陪我说说话?是不是记恨我这个老爷子逼你结婚,逼你生孩子?”
秦姝顿时松了一口气,笑道:“我从来没有记恨您。”
她说着坐在老爷子身边的小凳子上,老爷子的脸色微微缓和:“这才像话。”
凌墨寒面无表情地立在一边,手看似随意地搭在秦姝肩膀,其实隐隐有种维护她的意思。
老爷子瞥了他一眼,对秦姝说:“三年前的事,我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秦姝抿了抿唇:“对不起,我不该瞒着您的。”
老爷子叹了一口气,眼里既有疼惜,也有遗憾。
他疼惜秦姝受了那么大委屈,遗憾那个孩子没能生下来,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。
凌墨寒突然沉声道:“爷爷,我和小姝过来,想跟您谈谈过继孩子的事。”
秦姝不由地握住他肩膀上那只手,心里又紧张起来。
老爷子“唔”了一声,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们不想要?”
“不想要!”凌墨寒毫不犹豫地回答,语气十分坚定,“我和小姝想要自己的孩子!”
“过继到你们名下,也就是你们的孩子了。”
“不一样,那孩子不是秦姝生下来的,和我们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,我不会认的。”
老爷子目光锐利地盯着他,握着手杖没说话,似乎在思忖什么。
秦姝开口道:“爷爷,我不会让您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