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人!贱人!”贝思晨跑到宴会大厅外面的阳台上,不住地抹眼泪,感觉受到了极大的委屈。
她又恼恨地想,要不是上午被秦姝泼冷水,那时候肯定就能和上校说上话了,上校也不会在晚宴上拒绝她的邀请。
一想到上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她,贝思晨就又气又恼又羞,不住地揪阳台上那些花草,揪一下就骂一下秦姝,越骂心里越愤恨。
她真想现在就冲进去,把秦姝扯到洗手间,也用冷水狠狠泼她一脸,让大家都看看这贱人有多不要脸。
贝思晨一个人在阳台哭了大半天,也不见有人来安慰自己,尤其是说把她当成好朋友的唐安如,这会儿连人影都没有,心里又恨起唐安如来。
刚刚哭着跑出来,大家都看见了,要是她现在一个人重新回去,肯定丢脸死了。
贝思晨不高兴地噘着嘴,朝宴会大厅看过去,想看看唐安如在哪里,让她出来接自己回去。
结果整个大厅看下来,也没看见唐安如。
贝思晨更加不高兴了。
她跺了跺脚,决定先去洗手间补个妆再回到大厅,正要从阳台另一边走过去时,隐隐约约听见一道娇娇软软的声音。
“上校,您也出来透气吗?”这是唐安如的声音。
紧接着贝思晨听到凌墨寒冷淡地嗯了一声。
贝思晨脚下一顿,朝声音来源处望过去,远远看见阳台另一边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,在比较灰暗的阴影处,看不清他们的面容表情,只是借着寒冷的风听到一些说话声。
她又听见唐安如软着嗓子说了几句话,但听得不是很清楚,但听在贝思晨耳朵里就是很不舒服。
那种娇媚柔软的语调,仿佛带着几分引诱,让她想到唐安如在台上弹古筝时狐媚的样子。
贝思晨紧紧地攥着手,第一次没那么冲动地跑过去,反而轻轻挪动脚步躲在柱子后面,死死地盯着那两道人影。
此时唐安如还不知道贝思晨躲在黑暗处,但凌墨寒已经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气息,那是出于高级特种兵的敏锐直觉。
他站着没动,也没理会唐安如,凌厉的目光瞥着贝思晨那边,包裹在军装下的肌肉微微绷紧,暗暗进入警戒的状态。
唐安如却以为凌墨寒对自己那些话不反感,心中暗暗欢喜。
原来男人还真是吃这一套。
之前她总是矜持着,以为凌墨寒是个军人,应该喜欢正经矜持的女人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