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色十分难看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的意思是我儿媳妇流产,和秦姝没有半点关系?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秦姝冷静地看着祁夫人,“当时那么多同事都可以为我作证,是唐组长一直缠着我,还把我的手抓伤了。如果不是她死缠烂打,又怎么发生现在这种事。”
她这么一说,大家这才注意到她挽起的衬衫袖子有两道划痕,而且还渗出血丝来了。
可见唐安如去追秦姝时用力有多狠。
祁明然看着秦姝雪白纤细的小臂,一时间竟然有些晃神,忍不住握住她的手: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
“明然!”祁夫人厉喝一声,脸色更加难看了。
“祁先生应该多关心唐组长才是,以免让别人说三道四。”秦姝冷淡地挥开他的手。
祁明然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。
贝思晨瞪着秦姝,不爽地说:“你装什么纯洁!哼,明明就是你嫉妒安如有那么好的老公,费尽心思勾引去勾引别人,没勾引到就装出无辜的样子,还把安如的孩子也害没了,真是最毒妇人心!”
秦姝冷冷地盯着她:“我说过,是唐安如先纠缠我的。你要是再敢诬陷我害她流产,我不介意通过军事法庭来维护自己的名誉,毕竟我是军工集团秘书团的组长,诋毁我的名誉就是诋毁军工集团。”
这话说得铿锵有力,把贝思晨吓得有些结巴:“你、你少吓唬我,你当我怕你啊。”
秦姝微微一笑:“你当然不怕我,但也许你爸爸就怕了。哦,你该不会忘记我是有军籍的人吧?你没凭没据就说我害得唐组长流产,恶意诋毁军人的名誉,这算什么罪?”
“你、你胡说!”贝思晨没料到自己随口几句话就惹得秦姝那么较真,明明之前也是这样说的嘛。
她觉得秦姝在吓唬自己,可是又不敢赌,只得嘴硬道:“我就是说几句而已。哼,当时大家都在场,是你推开安如害得她摔倒才流产的,你敢说和你没有关系?你明知道安如怀有身孕,你还推开她,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!”
贝思晨自认为说得没错,又高傲地抬起下巴,恶狠狠地地瞪着秦姝。
秦姝靠在墙壁上,讥讽道:“你的意思是,唐组长怀孕了,就算她打我、骂我、纠缠我,我也不能还手?谁弱谁有理?”
“你!”贝思晨气结。
“既然唐安如怀有身孕,本身也应该注意身体。但她却一直纠缠我,甚至在我躲开时还追上来,这点完全可以由在场的同事可以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