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当男人的自觉,主动替秦姝拎包包。
秦姝好笑地瞧着他。
“总统大人也替他夫人拎包的,这是男人应该做的。”凌墨寒低头在她耳边说,顿了片刻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,“你应该知道女人应该做哪些吧?”
秦姝装作没听见,径自往外走。
突然啪的一声,手臂被人抓住,唐安如含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耳朵:“秦姝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不是故意要插入你和明然之间的!这段时间以来,我一直很自责,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。你要是心里难受,就骂我一顿,或者打我一顿也行,只要你能原谅我,我怎么样都无所谓。”
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,颤抖着抓起秦姝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。
“安如!”祁明然心疼不已,冲过来紧紧抱住她娇弱的身躯,这才转头紧盯着秦姝,“这件事和安如无关,当时是我执意要和你分手的,你要怪就怪我吧,别再责怪安如了。”
“不是的,都怪我不好,怪我没有克制住感情。”唐安如泪如雨下,紧抓着秦姝的手腕不肯放松,一双美丽脆弱的大眼睛满是哀求地看着秦姝。
她仿佛自责到了极点,削瘦的肩膀微微颤抖,看起来美丽又脆弱,就算钢铁般的心也要软化了。
在场不少同学都曾经把唐安如当作女神,这会儿见她哭得梨花带雨,有人忍不住对秦姝说:“也许安如真不是故意的,感情的事情很难说,也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。”
凌墨寒讥讽道:“感情不能控制,做人的底线总该能控制。要是连这点做人的底线都没有,和畜生有什么区别。”
那人被他一噎,神色讪讪地转过身去。
秦姝差点笑出声来。
她清咳一声,把唐安如的手指一根一根从自己手腕上掰开,正色道:“祁先生,唐小姐,请你们听清楚。就算你们一个玩劈腿,一个当小三,我也从来没怪过你们。”
唐安如微微一怔,祁明然则皱起眉头。
秦姝微笑道:“因为你们不值得!”
“你!”祁明然似乎有些动怒
凌墨寒冷眼一扫,寒意凛冽,祁明然只得把怒火压下去,低声说:“秦姝,你非得把事情闹大吗?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,有什么话私底下再说,何必拿出来让大家都看笑话。”
“是她先不肯放过我的。”秦姝看向唐安如,沉默了一会儿,“当年长辈们车祸的事情,你一直都记恨在心里对不对?”
唐安如立刻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