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要去睡觉了。唉,满床的衣服还没收拾,还是明天再说吧。”
秦姝躺在卧室没多久,眼角瞥见那双黑色军靴也进来了,然后停在床边。
“怎么回事?”凌墨寒压抑着火气,目光凌厉地盯着秦姝。
秦姝靠在床边,扫了一眼卧室里乱七八糟的衣服,淡定地问:“怎么啦?”
“衣服,被子!”凌墨寒厉声道。
作为一个军人,他最受不了别人把房间弄得一团乱,尤其是被子。
尽管在自己家里,凌墨寒也非常自律,每天早上都把被子叠成豆腐块,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皱褶。
而今被子却被秦姝皱巴巴地卷在一起,凌墨寒能不火冒三丈么。
面对发怒的凌墨寒,秦姝不仅不害怕,反而有一丝得意:“不好意思咯,我还没来得及收拾,明天再说吧。怎么,你受不了?”
“你在挑衅我。”凌墨寒眼底冒火。
秦姝弯起嘴角,很无辜地说:“没有啊,我哪敢挑衅你,万一你又罚我怎么办。唉,实话告诉你吧,我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种女人,和贤妻良母挂不上钩,你也别指望我会改变,本性难移嘛。”
话音刚落,凌墨寒一把将秦姝拎到眼前,黑眸冷冷地盯着她:“耍花样!”
秦姝忍着胳膊上被他钳着的疼痛,笑眯眯地说:“上校,我丑话说在前头,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。你要是现在都忍受不了,那将来咱们的日子过程什么样儿,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凌墨寒的黑眸微微眯起眼,薄唇勾起冷酷的弧度:“秦小姝,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!”
“我可没威胁你,只是向你展露我的本性而已,毕竟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。”秦姝说得振振有词。
凌墨寒冷笑一声:“很、好!”
秦姝听见这两个字,忽然打了一个冷颤,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。
该不会到这份上,凌墨寒也不肯和她离婚吧?
在秦姝揣测对方心思的时候,凌墨寒再一次粗暴地把她扛起来,大步往外走。
“喂,你干什么?”秦姝不安地叫起来。
很快,秦姝被关在凄凉的禁闭室,里面只有一张床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