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什么。”叶清晏抬手拢了下鬓角的碎发,其实她说的话,现在想起来也确实有点儿过分。师徒情分哪能随便用来考验,而且他也没说不帮忙给君君补命魂,只是先吃饱喝足了再说而已,她一时心急,就催促他。
“就是说,不给君君补命魂,师徒情分到此为止。”
“……”难怪白枭会生气了。这种话差不多和……他不如何,夫妻情分一刀两断差不多。换做是他,他也生气。
“姣姣,这件事朕觉得你还是先向师父道歉。”就事论事,确实是叶清晏不妥当。虽然私心上来说,他巴不得两个人闹掰了。实是白枭对她暗藏居心的。
叶清晏皱眉,嘴巴倔强道:“不要,是他先说我是不孝徒的。我哪儿不孝了?夫君你说,我哪儿做得不好?”
“没有,你哪儿都做的挺好的。”萧长綦还是不想引火烧身。
“那凭什么我道歉?”叶清晏不服。
萧长綦轻叹了一声,“无论如何,你作为徒弟,不该忤逆师父。”
“我怎么就忤逆了,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。”叶清晏越听萧长綦的话,越不顺耳朵,“算了,我不和你说了。你自己注意点儿,他疯起来六亲不认,可不会因为你帮他说话,就不找你麻烦。”
言罢就走了,离开了练功房。
萧长綦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,想要去安抚她,但是思及白枭,他还是先去见见这位比较好。
至于叶清晏,先让她冷静冷静。
叶清去了荣熙殿,见元二睡的很好,才回了她的寝殿,准备就寝。这一夜的奔波,她也差不多累透了。无论什么事,等明天睡醒了再说。
萧长綦交待了宫程,明日休朝,便去了天池别院。因他并不知道见到白枭后,会发生什么,能不能及时回来上朝,索性休朝一日。而且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休朝了,也该休息一天,让大臣们轻松一下筋骨,睡个好觉。
白枭正泡在温泉池中,泉池边上丢了一堆的酒坛。并非是从叶清晏的收纳镯中取出来的宫廷御酒,而是他自己收的一些乱七八糟参差不齐的酒。
萧长綦走过去,恭敬的行礼,“徒婿拜见师父,四年不见,别来无恙。”
白枭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姣姣她顶撞了师父,是她不对,我先来替她赔个不是,回头她会再亲自向师父道歉。”萧长綦谦逊有礼道。如他对叶清晏所说的,无论如何,白枭是叶清晏的师父,师父为尊,不可无礼。况且白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