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蒙面女子津津乐道……静琳却没有跟她提起过这样的一个人。
不过静琳是萧长綦的人,她当然是护着她的主子了。
可是……即便真的有那么个女人,他只是和她说说话,她又能去质疑追究什么?
每个人都不可能把自己剖开了,剥光了,把一切都坦诚给另一个人。
她自己都做不到,又凭何勉强别人。
何况叶敬宁的话又有几分真,不信也罢。
叶清晏回到宫里,就把这件事丢一边去了,不再去想。
叶敬宁死后的第七天,欧阳府送她风光大葬,葬入了欧阳一族的陵墓中。不管生前犯了什么错,人死如灯灭,万事休矣。
……
送走叶敬宁后,叶清晏开始忙了起来,忙她的一品香膏生意。年节的时候,最是卖货,要的人也多。
春雨也帮着叶清晏忙活。虽然她现在不是宫女了,挽起了发髻成了正儿八经的三品诰命贵夫人,但是她依然把自己当宫女一样,为叶清晏尽心尽力。不能进宫伺候,她就去香膏作坊帮忙做大管事,而香膏作坊之前的大管事则去了晋城,接手秋蝉子留下的香膏店。
秋蝉子要回水云观了,短时间内不能再管一品香膏店,不过他答应了等忙完了道观里的事,会再回来的。
叶清晏抱着一个微微烫手的手炉,坐在香草山顶的六角亭子里。周围是香草的芬芳,便是冬天,它们也傲寒生长着。
如果天气太冷的话,这些香草就会盖上厚厚的草席子,护着它们,不让它们受冻,就算叶子会冻蔫儿了,但根活着,等来年天一暖和,又是一片绿油油的香草。
不过今年是个暖冬,到现在都不太冷,所以这些香草长得也好。
春雨提着一个用棉垫子包着的篮子,上了山来,“夫人,这里怪冷的,您怎么在这儿啊?”
叶清晏回道:“看看景。正好看到你坐陈令的马过来。”
“嗯,他去练兵的校场,正好路过这里,奴婢就坐他的马一起过来了。”
“呵呵,挺好。”
“本来奴婢想乘马车的,谁知道车轴坏了,他正好去校场,就顺道的事儿。夫人,奴婢熬了你喜欢的老鸭汤,还放了你喜欢吃的汤料。”
“太好了,还是你贴心啊。”叶清晏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手炉。
喝着汤,叶清晏浑身都暖洋洋的,汤里有她喜欢吃的花生,炖的香浓酥口,盛了一个喂给春雨。
春雨忙摆摆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