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免礼,什么事?”
“回陛下,癸回来了!”
‘啪嗒~’有书本落地的声音。
萧长綦看向书架的地方,不禁失笑,“让癸过来见朕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朱海匆匆下去了,对于书架后发出掉书本的声音,仿佛没听到一样。
等朱海走后,叶清晏又自书架后转出,“陛下,如果癸是来抢春雨的怎么办?”
“必然是来抢春雨的。”萧长綦玩味的看着她,“你要怎么做?”
“臣妾?臣妾能怎么做,这是春雨的事。”叶清晏嘴上说着是春雨的事,心里却已经百转千回,衡量着春雨会做什么决定。
萧长綦道:“那姣姣现在就可以去问问春雨。”
叶清晏摇头,“不用了,那丫头既然答应了陈令,就不会轻易改口。何况癸……早干什么去了?”
萧长綦道:“他身体不好,一直在养伤,最近才刚醒。”
“……陛下什么意思?”叶清晏皱眉。
萧长綦道:“至少让他们见一面吧,有些事说开了更好。”
“万一说不开呢,而且就让她以为他死了,不更好吗?”叶清晏更想保护春雨,不想她再受伤害。她好不容易才从癸的情伤中走出来,现在又见到他,她回忆起过往,不是再一次受伤吗?
“姣姣……”萧长綦的语气放软,带了一丝请求之意。
对于癸,萧长綦亦是当兄弟看待,而且还是帮他当了很多刀的兄弟。他一直在锦官城不回来京城,何尝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废了,不足以再胜任天干地支。
叶清晏,“……”
春雨认真的绣着红盖头,眉眼中是藏不住的喜意。
哪有不想做新娘的女儿呢。
叶清晏进了春雨的房间,看着正在绣红盖头的春雨,突然觉得她要说的话,一个字也吐出来。
春雨见叶清晏来了,忙放下针线,起身行礼,“娘娘。”
“这朵牡丹花真好看。”叶清晏看着她正在修牡丹团花,“凤纹呢?本宫不是赏了你用凤纹。”
“还没绣。”春雨满脸娇羞。
叶清晏的指腹在精巧的绣图上拂过,“春雨……”
“娘娘有什么事吗?尽管吩咐便是。”
“不是本宫,是……”叶清晏看着她,“是癸,癸回来了!”
春雨眉眼间的喜色,凝固了。
叶清晏心下不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