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您也小心些,早点儿回来。”春雨给叶清晏穿好蓑衣,又撑开伞给她。
“放心吧。”叶清晏拿着伞,又回头看看继续玩球的元二,匆匆走了。
……
京城外——
萧长綦带巡查完河道后,便准备骑马离开。
蓦地,一道念力落在了他的身上,继而是传音——“陛下,臣妾在你十五丈外的大柳树下。”
萧长綦顺着声音望去,一棵少说二十年的大柳树下有一个穿着蓑衣的女人,见他看过去,忙躲到了树后。
萧长綦对跟着跟着他臣工道:“你们先回京城吧,宫程留下。”
那些臣工立刻躬身,骑马离开了。
萧长綦这才朝大柳树走过去。
叶清晏见人走的差不多了,自树后转出,福身一礼,“陛下。”
“下雨天你还出来玩儿么。”萧长綦看着她那张陌生的清秀小脸儿,抬手要捏一下。
叶清晏忙避开了,“臣妾随手贴的,不结实,你一捏就坏了。”
萧长綦只好收回了手,“要顺着河道走一走吗?”
“不走了,臣妾对这个也不感兴趣。陛下陪臣妾去一趟皇庙吧。”
“去皇庙?”萧长綦似想起了什么,“也该去看看了,说不定已经生了。”
一听他的话,叶清晏诧异不已,“陛下难道知道陈太妃怀孕的事?”
萧长綦点头,“知道。”
“那私通的男人是谁?”叶清晏还不知道其间详情,他既然已经知道了,应该已经知道了一切。
萧长綦回道:“一个采花贼进了皇庙,连着玷污了三名太妃后逃之夭夭,但前些日子朕已经把他抓住了,当着那些太妃的面儿,三千刀凌迟了他。”
“当着太妃们的面儿?你不怕吓死她们啊。”三千刀,差不多就是薄薄的肉片儿,一片片的削下来,但人还要活着,直到第三千刀,一道刺中心脏,才算死绝。
萧长綦道:“以儆效尤,皇家颜面比她们的那点儿快活更重要。”
“好吧,那陈太妃你打算怎么办?”叶清晏问道,“那孩子可是皇家颜面的污点证据。”
“看陈太妃的选择了。”萧长綦道。
“她的选择?”叶清晏皱眉,“你不会是想要她,孩子和命二选一吧?”
“姣姣就是了解朕。”萧长綦牵着她的手,翻身上马,“走吧。”
……
皇庙里,有婴儿的啼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