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?那孩子总说自己叫铁无忧。”
“天啊,那宝娘他们……”叶清晏再吃不下饭了,“春雨,回宫。”
……
萧长綦把御案上的奏章处理完,忽然觉得眼皮一阵猛跳。
然后,就听殿外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。
接着听到宫程的声音:“奴才给娘娘问安。”
“宫总管免礼,陛下在里面?”
“是,娘娘,陛下正在处理国事。”
“你进去传一声吧,就说我要见他。”叶清晏抬头看看勤政殿的匾额,恍惚间又到了仁政殿,忙摇了摇头,把脑袋里的思绪甩一边儿去。
萧长綦道:“进来吧。”
“娘娘请。”宫程推开了殿门。
叶清晏进去了,然后看着萧长綦那张成熟而稳重的脸庞时,才定下了心神,她回来了,并没有在周朝。
“陛下,宝娘和铁柱他们还好吧?”直接问道。
萧长綦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叶清晏明白了,喉咙处一阵发堵,好一会儿才问道:“西狄王怎么知道的?任然说的吗?”
萧长綦道:“朕问过了,不是任然,他和西狄王的关系不算好,没有必要告诉他这个。起码当时是没有必要的,那时候你还大着肚子。”
“……阮玉儿生孩子时,只有三个人知道,臣妾、任然还有康嫂子。”
“康嫂子现在是在西狄王的别院做嬷嬷。”
“肯定是康嫂子了。”叶清晏扶额,“但无论怎样,是臣妾把那个孩子给宝娘他们抚养的。”
“朕已经着人厚葬了他们。”萧长綦走过去,把她抱入怀中,轻轻的拍着他的背。
叶清晏回抱住了他,闻着他身上浓郁的沉香气息,眼中不禁掉出了泪花儿,“是臣妾疏忽了,早就该把无忧从宝娘他们身边送走的。”
“朕曾经派人去过铁家,要把无忧送去其他地方养着,是他们要留下那个孩子。或许开始是你安排,但后来是他们自己的选择。”
“臣妾该跟他们说清楚的,那个孩子会带来厄运。”
“铁锤还活着。”萧长綦道:“出事的那天晚上,他带着卖香膏的银票回了他自己的房子里。不是和宝娘他们一起住的院子。所以躲过了一劫。”
“香膏银票?”叶清晏抬起头,眼眶红乎乎的瞅着萧长綦。
“你送过去的玉品雪颜膏,被宝娘卖出了一大笔银子,暂时都被铁柱保管着。”萧长綦牵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