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弘佑还想要解释什么,那个给叶清晏送过热水的伙计,走了过来,问道:“公子,要不要准备早饭?”
“不用了。”叶清晏对伙计道,然后看着叶弘佑,“如果现在没有什么要说的,我就走了。”
“……嗯,我会给你写信的。”叶弘佑回道。
叶清晏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自己保重。”
叶弘佑看着叶清晏离开了落月阁,低垂了头,神色间全是惭愧。
……
叶清晏骑马前往码头,打算乘船回燕朝。
虽然现在两国打仗,海运通商已经断了,但还有一些客运的楼船,来往运送两国的百姓。
叶清晏是燕朝人,要回燕朝,在出示了自己是燕朝子民的身份牌后,以明晏之名蹬上了回燕朝的楼船。
她为了清静,问管事的要单人舱室。
但是单人的舱室没有了,只剩一个双人的,而且另一个人已经住进去了,对方也是一个男人。如果她要是不要的话,就要去船底的大舱了,五十人间。
是和一个男人同住一间舱室,还是和五十个人共挤一间,显然和一个人更好些。而且曾经在舱底的经历,着实在给她心里造成了阴影。
几乎不用思考,她就定了和另一个男人同住一间。
叶清晏上了船舱二层的双人舱室。
同住的那个人,正躺在床上睡觉,脸朝里侧,身上还盖着被子,枕头是他自己的包袱。
“那个,不好意思打扰了,我是同在这个舱室的船客……”叶清晏小声道。
对方仿佛睡睡了,并没有回应她。
叶清晏也就没有再说话,甚至手脚的动作更轻了些,免得打扰到他的休息。
她从收纳镯中取出一套自己的被褥,外表看来挺普通的,但里面装填的棉絮,都是最好的丝绵,一斤价值千两。还有一些替换的衣服,以及一些吃的用包袱皮包好。
在回京城的路上,她决定把自己养的胖一些,免得挨训……
船开拔了,带着颠簸。
叶清晏住的那一侧,有一扇窗,正好可以看看河面上的景色,总算没有那么憋闷。
另一个人则一直在睡,叶清晏也一直没有看到他的模样。
楼船漂流在一片平静的河面上,河岸两侧是一些田地,偶尔能看过一两个农夫扛着农具在田地里做活儿。
叶清晏手里拿着一本记载着世间各种奇珍异宝的书,慢慢的翻看,上面有一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