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坑害本宫,是不是有人指使?”
眼前这个随侍太监,显然比他哥哥要更有心眼儿,看看地上气绝的哥哥,思及哥哥的儿子还在大公主的手中,额头上冒出冷汗,又看了看华菀,见她眼稍瞟向敏英,明白大公主的意思了。
“我们……我们兄弟是奉的三公主的命令,陷害大公主。”此话完,他就猛地从地上站起来,冲着院墙猛撞而去。
宫程本来站在萧长綦的身后,眼花一般,瞬移的速度就拦住了他,又一脚把他踢回到了华菀的身旁。
华菀心里无比遗憾,怎么没死了。
同时又跪在霖上,哭叫喊冤,“求陛下为臣姐做主啊,臣姐真的没有任何不轨之心,都是三妹妹诬陷。自臣姐和她关系就不好,现在她更是恨不得臣姐死掉,心肠歹毒至极,求陛下严惩。”
敏英也跪在霖上,对萧长綦叩首,“陛下明鉴,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兄弟。今晚实是看他不像一个太监,也是为了宫妃们和皇后、太后的名誉安全,才提出验明正身。”
“朕自然不会因为一句话,就定三皇姐的罪。”萧长綦眼瞳的颜色比夜色都更冷黑,落在了那个太监的身上,“你和你哥哥叫什么名字?哪儿人?多大了?”
“奴才……奴才叫品鹏,哥哥叫品鸿,是宗州洺县人,我们是双胞胎兄弟,十七岁。”品鹏恍恍惚惚的回道。
他这话一出,华菀的脸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,宗州是她的封地。虽然不大,但是那是她的地方。
而敏英是没有封地的,甚至足不出京城百里,避暑行宫应是她走的最远的地方。一个足不出京的人,怎么认识远在五百里之外的宗州人。
萧长綦继续问道:“你们兄弟是何时认识的三公主?在哪儿认识的?什么时候?”
果然,这个问题一出,华菀的脸色都白了!
品鹏也没有想到陛下会这么问,看看华菀,见华菀脸色很难看,知道这个问题很关键。
“快!”宫程忽然喝声催促。
品鹏一吓,脱口而出,“去年冬至,宗州城,百花楼。”
华菀的脸瞬间僵硬,心底更是生出一片恐慌。
敏英道:“回陛下,自打五年前,驸马为救先帝死后,我就再不曾出过京城,这是五年来第一次出京城。若有一句假话,就让我敏英立刻打五雷轰,不得好死。”
品鹏也反应过来,自己错了话,忙又改口,“是在京城,京城的嫦月楼。”
“嫦月楼是今年上元节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