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囚犯河工累死了。
叶清晏看到萧长綦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这种事很正常。”叶清晏对萧长綦道:“便是我二堂哥,不也在蓟州服徭役。可能他现在也在挖河道吧。”
“如果你想,朕可以让他回来。”萧长綦一直等着她开口说叶弘佑的事,但是这女人就是从不说,也不求请。
叶清晏摇头,“他犯了罪,就该受罚赎罪。臣妾想说的是,这些人虽然是罪犯,但挖河道也是为朝廷做事,吃用上待遇能否好一点儿,或有病了可以有大夫看病。”
“嗯,朕知道了。”萧长綦牵着她的手欲要走。
那个河道监工却叫住了叶清晏和萧长綦,“喂——你们两个,哪儿的?一直跟这儿看嘛呢。”
叶清晏问萧长綦,“看河道是犯法的吗?”
“并不。”萧长綦回道,但是闲杂人等也有警告,不许过来影响工事。
叶清晏想起来了,他们过来的时候,确实是有警示牌儿,但是她直接忽视了。
“姣姣来处理吧。”萧长綦对叶清晏道。
叶清晏:“……喂,你是夫君哎,遇事怎么能缩到后头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