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紧了眉,怎么会觉得熟悉?
再一细听,呻吟声又消失了。
叶清晏更好奇了。
随着溶洞的洞道,拐过一道道弯,最后一个较大的洞室出现在眼里,已经走到头了。
洞室里有一个不小的水潭。
潭内的水,冒着雾蒙蒙的寒气,看着就打心底里觉得冷。
寒潭?叶清晏想起了任然说的。就是这东西有助于练功吗?
周周看看,并没有人,想着她刚才听到的痛苦呻吟声,难道是错觉?还有,任然呢?他明明跳下来了,人去哪儿了?
走着看着,就到了潭边。
因为潭水冒着雾一样的寒气,看不太清楚水里的情况。但是光站在水潭边,她就冷,是那种受不住的冷。
她还是回去吧,被窝里更美好啊。
就在她转过身后,安静的水潭里有什么东西动了……
叶清晏听到水声,下意识的回头——
却不等看清是什么,她就被抱住了!
而下一瞬,她身上的衣服,支离破碎,光肌毕现!
寒潭的水很冷,能跗骨冻魂……
叶清晏这辈子再也不想接触任何跟冷挂边的东西了。
而潭水里的寒气好像都被她给吸收了一般,水温竟然变得正常了,起码和外面的瀑布没有二致,水面平静如镜,映照出此刻她白如雪,又苍如纸的脸庞。
她紧紧地抱膝坐在潭边,身上披着一件赤红色的狐裘,却依然不能给她一丝丝的温暖热意。
萧长綦一头黑瀑般的长发散落满背,着一身淡青色阔袖浴袍,赤足站在她身旁,神情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,有害怕,有懊恼,但是并不知错,也没有改的意图。
“我……”萧长綦吐出一个字,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因为她看向他时,是紧皱着眉的!不是厌恶,也不是冷漠痛恨……
“你让我挺失望的。”叶清晏嗓音破败,是嘶痛过后的伤害。
萧长綦身体骤然悸颤,失望?
叶清晏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,特别是双腿,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而她的内力也在和他的肉搏中,消耗殆尽,她现在就像一个任人鱼肉后的破布娃娃,什么都没有剩下,只有冷和痛了。
“堂堂一个皇帝,不在庙堂高坐,处理天下急待处理的朝政,来江湖门派做什么?”不管怎么样,无论发生什么,他都不能离开那座四方皇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