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晏点头,“我只是随夫君在这里办事,他办完事,我们就走了。”
“那夫人要去哪儿?”
“蓟州城。”
“蓟州城,马车要两天功夫。”
“苗嫂子去过?”
“我娘家是蓟州城的,嫁到豹城也好多年没回去过了。那边比这边要更冷些。”
说起冷,叶清晏就想打哆嗦。
“瞧我,光顾着说话,都忘了正事了。”苗嫂子把手里的青布包袱打开,“我家男人让我把这个送来,聊表谢意。他就是在打更的时候,被这个东西给砸中了后脑勺,昏迷了一夜,冻坏了身体。”
包袱里是一个木盒子,做工一般。而打开木盒子后,里面露出一个巴掌大,通体黑黝黝的令牌样东西。。
苗嫂子把那个令牌从盒子里取出来,很沉,能看出来很是坠手,“就是这个东西,从天上忽然掉下来的。本来拿去当铺,看看能不能卖几文钱,结果当铺的小伙计,说这是烂铁,不收。可我家男人总说这不是烂铁,许是什么宝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