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安神。”
“谢谢明公子。”邵青接过药丸,毫不犹豫的就吃了。
叶清晏指着破桌子上水壶,“喝一口压药。”
邵青如言,又喝了水。
“你不怕我给你吃的是毒药?”
“那你不怕自己救的是一个坏人?”
叶清晏笑了。
邵青也笑了。
他的笑,就像是午夜韦驮花一般,刹那惊艳芳华,但很快这种美丽又收敛了去。
叶清晏微微诧异,随后笑容更温和了些,“你以后少对别人笑。”
邵青看着她唇角的笑容,回道:“你是除我母亲外,第二个这么说的人。”
“……我可不是你的母亲。”
“抱歉。”
叶清晏取了一卷自己带的绷带,还有三七药粉,“我要把伤口上腐坏的肉割掉,但麻药粉我忘了带,所以……”
“不必上麻药。”
“嗯,是条汉子。”刮肉的疼,可是一项酷刑,加上又发烧了,身体很虚弱,承受这种痛,会更辛苦很可能会受不了,反正换做是她,怎么也要弄一贴麻药才行。。
叶清晏认真的帮他清理伤口,精神力十分集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