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流连了小半个时辰,才依依不舍离去。
入城后到了客栈,吕煜刚一进门,便问伙计道:“我师父今日可曾起床?”
“没有没有,按照客官的吩咐,按时送酒过去,都摆在房内了。”
吕煜打开荷包取出几块碎银子递过去,又道:“开几间房,再送二十个人的酒食到码头,给一位叫陆朝阳的衡山弟子。”
那伙计满口答应,眉开眼笑地接了。
吕煜引着众人上楼,想起还没报过师父的名号,边走边说道:“我师父是东海蓬莱派掌门大弟子钟离权。”
钟离权?!
郭弘看了眼吕煜。
你确定自己没报错名字?
你是不是吕洞宾?
吕煜走到二楼一间客房推门进去,叫道:“师父,我回来了!”
屋子里窗户都紧闭着,似乎特意用幕布又挡了一层,室内十分昏暗。
他身材高大,只能低着头进门,一团黑影从上面落下正砸在脖子上,感觉非常湿滑。
大个子书生似乎习以为常,随手一把抓住这滑溜溜的东西扔到外面,正好落在王都都的脚下。
王都都眉头一皱,嫌弃的向一边躲开,地板上是一只蟾蜍,一蹦一蹦的正在逃离。
吕煜高声叫道:“师父,衡山派和王屋派的朋友一起来看你了!”
等了片刻,屋内没有人回答。
郭弘眼眸中光芒一闪,已经看清了里面的情形。
这哪里是常人居住的客房,家具摆得错综复杂,还有很多外面搬进来的杂物,仿佛一座小型迷宫。
他抬手从房门上方夹缝里取下一张纸条,只见上面写着:“臭小子,敢诳师父,不许硬闯,老实破阵进来。”
把纸条递给吕煜,大个子有点尴尬,举步入内说道:“师父就喜欢捉弄我,诸位在外面等还是跟我来?”
众人都觉得新奇,跟着他走入黑漆漆的房间。
屋中横七竖八拉着丝线,上面还挂着铃铛。
东转西转,吕煜似乎很熟悉这阵法,不断出声提醒后面人不要碰一些关键事物。
很快来到了堂屋正中,郭弘眼眸再次闪亮,看到这里放着一张桌子。
吕煜可什么也看不到,他摸黑走上前去,在桌子下摸索了一下,一声轻响,火光闪动,一根蜡烛亮了起来,在黑漆漆的房间里,显得十分诡异。
大个子就站在蜡烛旁边,火光从下面向上照着他的脸颊,